真叫雪梅說準了,那個時候不應該引產,現在應該和敏敏一樣大,後悔了已經來不及了。”
“啊!?”一句話驚訝得蘭蘭叫出聲,心裡說:梅梅還有這個經歷。
“說不定是苟有志的娃娃”梅梅喃喃自語。
“你少胡說,又動什麼壞心眼了?”武澤天白了梅梅一眼。
“我已經商議和張委任離婚了”梅梅說
“張委任同意了?”武澤天和蘭蘭同時問
“嗯!嗯!”
“啊!?”蘭蘭驚叫,嚇得敏敏跑到武澤天的懷裡去。
沉默。一陣死寂一般的沉默,使三個女人都感到無限的壓抑。
敏敏看著梅梅留下的眼淚問:“媽媽,姑姑咋的哭啦?”
“嫂嫂,你就給我生個孩子吧?”
“急什麼?”武澤天抱起敏敏說:“等你把你和張委任的事情搞清楚了再說——這新建的房子剛剛有個大樣子就——那房子怎麼處理?”
“我給他十萬元就行了。”
“你有嗎?”蘭蘭問
“我去借”梅梅說:“以後我總會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
“我把我媽養老了我也得有人養老——我得抱養一個孩子”梅梅看著蘭蘭說
“……”蘭蘭心裡一陣絞疼
“武姐”蘭蘭帶著哭腔問:“你說,我不操心能行嗎?”
“……”
梅梅的電話響了,是呂軍打來的,呂軍問給柳風“搞過‘迷信’”的“陰陽”朱龎光的電話號碼,說正在監獄裡服刑的呂強經常犯病,呂剛打電話說要給大爸呂得秋寫一道“祭文”。
武澤天打電話問了柳煙,柳煙說他正在做飯,吃過飯就來了。
且說呂軍因為向呂剛和呂強要精準扶貧貸款的事情正要給呂剛打電話,呂剛的電話打過來了,呂剛說話的語氣很和善,兄弟長兄弟短的叫著很親切。呂剛說呂強經常性地夜裡做噩夢,噩夢做多了就失眠,失眠時間久了就犯病,現在犯著不知道吃不知道喝,白天夜晚不穿衣服,光著身子亂吼亂叫,叫完了用手抓自己的胸口,把前胸抓得鮮血直流,舊傷沒有好新傷又疊加了,夏天蒼蠅圍著轉趕也趕不走,冬天凍得渾身生瘡穿上衣裳就粘接了,脫衣裳又扯爛了肉直流血——沒有辦法。
:()故鄉和故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