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血緣關係,見了面也互相稱呼著表示親切或者示好,所以關係不是很親切也很少來往。
呂軍問蘭蘭:“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就去轉孃家!”蘭蘭回答。
呂軍說現在土地擱荒比較嚴重,上級要求把擱荒的土地收回到行政村,再由行政村流轉給“專業戶”或者“合作社”,年久不住的莊子也要推倒……
蘭蘭截住呂軍的話茬說:“我和我媽就是要去處理我們的承包地!”。
呂軍和蔣武慧、蔣列英、蘭蘭幾個坐著拉了一會兒家常就起身再去看窟窿裡的“真相”。
蔣武慧把毛巾從中間撕開一分為二蒙著,和呂軍走到窟窿邊,兩部手機的燈光照下去清晰地看到是一具屍體,已經被蒼蠅“吃”得看見上面的骨頭,蔣武慧返回到手機照相機“咔嚓咔嚓”拍下來,示意呂軍回去。
蔣武慧拉著呂軍的後衣襟爬上坡頂,坐在蘭蘭身邊看了一會兒手機裡拍攝的圖片問呂軍:“沒有聽到附近有過走失或者尋找走失的人的資訊?”。
“沒……有——”呂軍說著思考著。
呂軍突然記起他大爸呂得秋給他打過電話說回來申請八十歲以上老年人補助金照片的事情,結果是他的父親病危住院兩個月後來去世了,他就把這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這個人會不會是大爸?!”,“不可能!”——呂軍否定自己的思考和懷疑。
呂軍想到這裡就撥通了一個電話問:“哥,你好嗎?”。
“好著呢?大爸還健康嗎?”對方回應。
“大爸?”呂軍對著話筒問。
“你不是打電話說讓大爸回來照八十歲以上老年人補助金照片嗎”對方問:“怎麼?大爸沒有回來?——這就奇怪了?”。
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
蔣武慧聽著呂軍和對方通電話時出現了疑問,就問呂軍:“你大爸是誰?”。
“他大爸就是呂得秋”蔣列英說。
“就是!就是——”呂軍也回答。
“‘五一’放假前我回來以後送柳玉芳姐妹三個去縣城,在返回出縣城口時遇到一個老人擋車我就拉上了,在車上我問了這個老人說他叫呂得秋——還認識我媽媽武澤天!”蔣武慧回憶著說。
“啊?”呂軍驚訝的站起來了:“難道他已經回來了?——算時間已經快兩個月了!”。
“現在這樣吧”蔣武慧給呂軍說:“把屍體吊上來身上一定有證明本人的證件——現在出入購買車票必須實名制,你報案讓公安上的來查,我們不能私自吊,就會損壞第一現場影響勘察取證!”。
呂軍說:“我沒有跟派出所的人打過交道不知道的話號碼。”。
“我知道!”蘭蘭說。
呂軍向當地派出所報了案,派出所的工作人員迅速地來到現場,又給凝匯縣公安局刑彙報了情況,偵科和分管刑偵案件的副局長李子林在一個小時之內趕到現場。
根據報案人陳述的情況,用提前準備齊全的各種工具,快速地把屍體吊上來抬到坡頂的公路邊上放好。由於在窟窿裡時間過長,衣物和肉體粘在一起已經腐爛臭氣熏天,經過大量酒精消毒以後,工作人員帶著防毒面具、手套和防止傳染外衣,小心翼翼地尋找能夠證明死者身份的證件,什麼也沒有找到,大家繼續分析,想到證件是不是脫離身體還在窟窿裡,於是提著高強度電燈下到窟窿裡繼續尋找,在窟窿底子找到死者的揹包和錢包(上面落滿了蛆屎、腐爛的肉和小件骨頭),錢包裡裝著少許人民幣、銀行卡和身份證,工作人員用鑷子夾著身份證給呂軍看,呂軍看著下面模模糊糊的字跡認出這就是他大爸的身份證。
“怎麼會掉進這裡?”呂軍自言自語的說道。
蔣武慧告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