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哄著咋爸離婚了?”
“不是我哄的。”
“我媽把你白拉大了。”
“你咋知道的?”
“你一直把我當傻子啊?”蔣武智說:“你知道你生母心裡疼,難道我不知道我生母心裡疼?”
“哥哥”蔣武慧哭著說:“這事情不是你和我的錯,是咱倆父親的錯,咱倆不能讓共同的父親再心上疼,相反還要共同維護父親的尊嚴。”。
“那你以後就不要再來這裡了,免得我生母看見你心裡痛苦。”蔣武智說。
“兩個當母親的心裡都一樣”蔣武慧說:“你就讓我生母名正言順地結一次婚也是合理的——一個女人一輩子不結婚只能叫女人不能稱為母親,以後你會慢慢理解父親的,因為你畢竟是男人,就像我十分理解我的母親一樣,因為我是女人。”
“……”蔣武智沉默了。
“這個事情牽扯父親的法律責任和社會名譽”蔣武慧說:“要不,我能這樣做嗎?”
“……”蔣武智還在沉默。
“哥——要不漏聲色”蔣武慧說:“我走了。”
蔣武慧坐進駕駛室慢慢滑下門玻璃,看見蔣武智和滕才站在車邊都在揮手,而滕才一隻手揮著另一隻手摸著眼睛,蔣武慧把車向前緩緩地移動了一段距離又停下。
蔣武慧坐在車裡給哥哥蔣武智發了一條簡訊:我是一名法官,在法律與親情面前選擇了違法、在道德與過失面前選擇了包庇、在割捨與組合面前選擇了呵護……再“大義”的人在父母面前都不能“滅親”——哪怕神仙天才、皇帝偉人,還是凡夫俗子都不可能。
返回到家裡,蔣武智看著滕才正在做的作業本拿在手裡看,字跡工整答案正確就滿意地放下說:“以後有不會做的題就打電話問我或者蔣武慧,把書讀好,以後有哥哥保護你。”
“哥哥”滕才說:“我們學校就一個老師一個學生。”
“那你地位可高了!”
“啥叫地位高了?”
“一個老師就是小長一個學生就是班長”蔣武智笑著說:“校長每天給班長上課、班長天天與校長見面對話。”。
滕才幸福快樂地“咯咯”笑著。
武澤天看到蔣武智、蔣武慧都對滕才十分疼愛,心裡真個快樂的比蜜都甜,就問:“你想吃什麼媽給你做?!”
“媽”蔣武智攔擋母親:“我和滕才兩個去做,讓滕才自小學會做飯,以防你以後病了、忙了、累了就不至於餓著。”。
:()故鄉和故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