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杪正寫著，一旁姜秋緒突然開口了：“為什麼叫《兩人成雙》。”

方杪瞅她，那不然叫什麼，叫《缺一不可》啊！

姜秋緒抱著胳膊，審視他：“為什麼背景是辦公室戀情，你心裡有什麼小九九？”

方杪不理，繼續工作。

姜秋緒點評道：“愛情信箋的魔力讓他們變成手辦，然後在彼此合作中消除誤會，表明心意，構思很有意思啊，你想的？”

方杪哼了聲，不是他是誰。

誰知姜秋緒沒完了：“我挺好奇的，你談戀愛是浪漫派，還是務實派，看這構思，是有點浪漫主義的。”

方杪很想說“廢話”，但是話到嘴邊憋住了，他正要用其他方式表達，就聽姜秋緒接著說道：“不對，你是新派別，應該算是作妖派！”

“……”方杪很想把她攆出去。

看他有點暴躁的模樣，姜秋緒笑道：“有沒有體會到我平時的感覺？”

方杪無語，有點體會了，原來是這種感覺啊。

他還沒完全感同身受呢，就聽姜秋緒問道：“但你有沒有發現其中最大的區別？”

“什麼？”方杪眼神充滿疑問。

姜秋緒舉起手，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小拳頭，為他解惑道：“我實在忍不了了，可以削你，但你受不了卻拿我沒辦法。”

方杪：“……”

辦公室外面，專案組一群人發現姜秋緒進去之後就不出來了。

和姜秋緒的辦公室不同，方杪的辦公室是透明玻璃房，需要保密的時候可以開霧化，平時一覽無遺。

姜秋緒沒偷偷摸摸，但大家可不敢明目張膽的看，只能悄悄偷瞄兩眼。

你瞄一眼，我瞄一眼，很快群裡就討論起來。

“姜總和老大在討論什麼呢？”

“不知道，可能是新專案？”

“姜總不是不管專案嗎。”

“姜總一直在說話，老大都不吭聲，應該不是專案的事。”

作為“知情人”的小陳在群裡解釋：“也不一定，老大早上說他得了‘一天不能說話’的病，他可能在用文字和姜總交流。”

大家有點茫然：“這是什麼怪病？”

看著無語的方杪，姜秋緒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她決定今天就待在這不走了，實在太爽了：“伱看我做什麼，你工作呀。”

方杪內心裡幻想著像拽貓一樣捏住她的後頸拎起來，然後走到門口開啟門……不，開啟窗，將她丟出去。

“你在想什麼？”姜秋緒敏銳的察覺到他的壞心思。

方杪忍無可忍，一下站起身。

姜秋緒問：“你去哪？”

方杪左手“w”右手“c”，表示自己要“蹲坑”。

生理問題，姜秋緒肯定是不能阻攔，非常善解人意：“去吧。”

方杪匆匆跑去衛生間，公司的廁所幹淨衛生，還有清新劑的芳香，在這蹲一天，也不是不可能。

結果他還沒待十分鐘，小陳就跑來，表情複雜：“老大，姜總讓我來問問你，還沒好嗎。”

方杪開門，打字表示：“還要很久，你趕緊走。”

沒一會，趙業超又來了：“老大，姜總讓我來看看你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方杪再次打字表示：“沒吃壞，趕緊走。”

結果趙業超走了沒五分鐘，小劉表情詭異的走進來：“老大，姜總讓我來看看，你是不是掉進去了。”

方杪：“……”

他是徹底無語了，姜秋緒逮住機會報復起來，那真是喪心病狂！

廁所待不下去了，方杪氣哼哼回去辦公室，狠狠瞪了姜秋緒一眼，繼續寫企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