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問道：“建一棟樓要多久啊？”

姜秋緒說道：“不算內部裝修的話，兩週。”

方杪記憶中，奠基儀式是要立個碑，然後圍一圈土，不過現場看看，好像沒準備這些。

跟在一旁，他忍不住問：“什麼流程，你和我說說啊。”

姜秋緒說道：“沒什麼流程，拍張照，然後宣佈開始。”

“就這？”

“不然呢？”

“挺好！”方杪可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到了開工的位置，也是一拍大型機械的正面，姜秋緒招呼工程負責人來合照。

兩人站在中間，做拍手鼓掌的動作。

“來，看鏡頭！”拍攝的人喊了聲。

方杪卻忍不住側頭看了姜秋緒一眼，此刻她臉上洋溢的笑容發自內心，無比的耀眼。

察覺到他的目光，姜秋緒也側頭看過來，像是在問“看什麼呢”，也像是感嘆“我們竟然走到這一步了”，又像是在說：“以後，也請多多指教！”

“唉，拍……”拍照的人發現中間兩人沒看鏡頭，以為拍壞了，正琢磨著要不要重拍一張，但仔細看著上面對視的兩人，突然又覺得很完美。

“怎麼了？”聽到聲音，姜秋緒問。

那人笑道：“沒什麼，我是想說多來幾張。”

“行啊。”姜秋緒心情很好，將準備開溜的方杪拽回來，“往哪走呢，你站直了！”

“唉。”方杪嘆氣，配合著繼續拍照。

他們這邊拍著呢，有關星空互娛拍地的訊息也終於傳了出去。

看到訊息，網友們都驚了。

“星空互娛拍了一塊百萬平方米的地？要幹嘛，開發房地產嗎？”

“建個商業小區也用不了這麼大吧！”

“成交價78.5億，星空互娛兩年時間賺了這麼多？”

“有貸款吧？”

“如果只是拍地的話，我估計都不用貸款，有貸款多半也是為了後續開發，78.5億拍的地，後續開發怎麼也得100-200億，可能還不止。”

“這筆錢，我有貢獻吧。”

“我也有！”

“羊毛出在羊身上，大家都有份！”

“你這話說的，我就有點心塞了。”

有人隱約洞悉了一切：“方杪搞出《星神》這個銷售模式，難道是為了賺錢還貸款？”

“可能是真相！”

“這麼一說，為更心塞了，方杪你是狗吧！”

“絕對是！”

新的一輪聲討又開始了。

新聞秦之由看到了，網友們的討論他也看到了，想到年初支付的那筆鉅額獨佔費，他很想和網友們吐露一下心聲：“你們才貢獻了多點羊毛，我都快被薅禿了。”

不過他忽然又有點開心，想到之前詢問獨佔時方杪寬慰他的話，他知道歐米伽絕對沒辦法從方杪手中全身而退。

“哎呀，想喝點小酒了。”秦之由去酒櫃拿了瓶酒，一口下肚，再看《星神》的流水，果然沒那麼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