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大家都是用手比劃。
只不過那群“人”黑了一點……恩,毛多了點……恩,矮了點……恩,壯了點……恩,皮糙了點。
總而言之,他就是把那群猩猩當人了。
那猩猩首領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看著高個子,抬起滄桑的目光,45度角仰望天空,無語問蒼天……
王揚嚴重懷疑,那隻猩猩首領的心中已經悲傷逆流成河……
好半晌,那猩猩首領似乎認命了,就將高個子收留了,連帶著,那十幾個人也給保護了起來,幫他們在夜裡防著恐貓。
匠人中的大人們自然知道對方不是人,但他們心中也很疑惑,對方到底是不是人?
總之他們相互幫助,度過了一段神奇的時光。
那時光裡,猩猩們可幫了匠人們不少忙,摘果子,躲野獸,互相打手勢交流,然後一起抓猴子吃。
猩猩們也是偶爾開葷的。許多猩猩有抓猴子吃的習慣,看得王揚一陣毛骨悚然,不得不對高個子的大條神經感到佩服。
他就不怕自己被當成猴子給人家猩猩捉了去?
高個子也對猩猩們抓猴子吃感到震驚,他指著那猴子。艱難的對猩猩比劃道:“那不是你孩子嗎?”
猩猩:“……”
可憐的高個子那時候還分不清楚猴子、猩猩、人類的區別。還好沒給他碰見狒狒,不然又得出洋相。
他們繼續和猩猩一起生活。美好而安逸,甚至王揚都覺得,他們可以一直這樣生活下去。
於是,王揚抱著研究新生物。以及研究猩猩和人類重要關係的態度,很慎重的畫了一幅圖,表示,你們和猩猩沒有那啥吧?
“你才和猩猩那啥呢!”看懂了圖畫的匠人們群情激憤,倒是高個子雙目一亮,指了指畫中對母猩猩下手的猥瑣傢伙,又指了指王揚。是不是你幹過?
“噗!”王揚那口憋出了內傷的老血,還是噴出來了。
他嚴重懷疑高個子的性取向!
話說回來,自己和那群匠人相比,還是自己像猩猩一些。但王揚可以發最毒的毒誓,自己和那隻嬌羞的母猩猩半毛錢關係沒有。
拋去大無畏研究新物種的架勢,王揚趕緊回到正題,要他們繼續下去,是怎麼和猩猩分開的?
當然,他並不在意這些東西,他是想引眾人繼續畫,好畫出該死的銅礦。
圖畫繼續,那群匠人們因為和猩猩相依為命,對付了好一些兇猛的野獸。
這在自然界中十分常見,斑馬什麼的也會也牛羊一起生活,共同對抗野獸。
更別說大家都是靈長類動物,配合起來更為順手,匠人們的那一套尊卑系統,也被猩猩們嚴重的影響,吃飽沒事兒幹就到處伸手。
結果有一天,另有一群人撞見了猩猩群體,也撞見了匠人們。
那群人看上去像直立人,也有可能是能人,以他們拙劣的畫技,還畫不出細節上的東西。
王揚估計,應該是直立人,因為這時候的猿人已經處於物種的末期,過不了幾萬年就滅絕了。
他不知道能人是怎麼轉化到直立人的,到底是從哪一胎開始,能人就變成直立人了呢?
中間是不是還有過渡的人種?
他沒有去想這些學者都解答不出的問題。
那群人到來以後,雙方不知因為什麼事情發生了爭執,兩撥人鬧得很不愉快。
後來更不知怎的,那撥人和猩猩們打起來了,結果殺死了一隻猩猩,他們付出了四條人命的代價。
結果猩猩群體徹底暴走了,衝動而狂躁的因子,直衝進它們的大腦,下達著最殘酷的殺戮指令。
在深夜裡,它們偷襲了那撥人,殺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