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學家又開始組織人手,準備燎原,兩天大火後。剛冒出的須芒草便被燒個乾淨。
真心佩服這些須芒草的生命力,年年燒,年年長。
但那一片“落腮鬍子”卻是沒有燒掉,依然堅挺的在大火中活了下來,原因很簡單。太短了,燒不起來。
這下骨學家等人又犯了難,那滿地的秸稈燒不掉,難不成還得再拔一遍?
那不是又得花個一兩個月?眾人一陣頭疼,有些人甚至覺得一開始就不該用鐮刀割,紛紛對此事發表了議論。
“要是一開始用手拔多好,連燒都不用燒?”
“可是用手拔不是太慢了嗎?”
“那現在不是更慢了嗎?”
“誰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沒做完你能想到?”
“可是我們想不到,王揚應該想到啊,他什麼都知道。”
“別吵,現在商討怎麼解決?”骨學家第一時間將眾人拉回了現實,考慮怎麼解決。
“根本不需要我們擔心,你們沒發現王揚最近又在製造工具了?”有人信心滿滿的提醒道。
“對呀!有事找王揚啊!他肯定能解決!”有人贊同。
“廢話,王揚既然想出了用鐮刀,肯定早就有了解決這些秸稈的辦法。”
這麼一說,眾人眼前一亮,愁雲慘淡頓時煙消雲散,對於王揚,現在的他們已經有了無窮的信心,簡直就是盲目的崇拜。
沒過一會兒,眾人便趕緊上了屋頂,輕輕叫醒正在吹著涼爽夜風的王揚。
“怎麼了?”王揚起身。
眾人將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然後一臉期盼的看著王揚,要他出手幫忙。
王揚雙目一瞪,當我是12580還是114啊?
但他還是揮了揮手,讓眾人不用擔心,該幹啥幹啥去。
“嗚嗚!”眾人歡呼一聲,又把一個大包袱給甩掉了……
兩天後,驅趕者帶著十隻野牛回來了,那十隻野牛和驅趕者等人很是親熱,被他乖乖的牽著繩子走,一點都不反抗排斥,簡直奇葩。
而另一隻野牛,竟然在牛郎身上蹭了蹭,這是在表示愛意?差點亮瞎了王揚的眼睛。
那牛郎便是第一批留在草原上的人,非常久都沒有回來過,回到部落後,卻是沒有半分生疏,很是熱情的打著招呼。
其他人也很熱情的和他打著招呼,王揚抹了把臉,那群人和那牛郎不熟,有些還是沒見過牛郎的,怎麼一見面就這麼熱情。
難道和動物混熟了,自帶好感光環?
為了對這幾隻牛表示友好的態度,王揚拿了一捆草就跑了過去,掐了一段,伸過去餵牛。
那些野牛很不給他面子,根本不吃。
“好吧,我天煞孤星,生著一張惡人臉。”他也不打算和一群野牛過不去,詢問了驅趕者和那牛郎的情況,便將他們帶回了部落。
那些野牛依然很是警惕。雖然都是人類,但陌生的人類對它們而言,和野獸沒有區別。
骨學家等人上去一陣問候,怎麼回來了?不在那邊呆了?
他們指了指王揚。他叫我們帶些野牛回來的。
呃……眾人一陣錯愕,最近不缺肉食啊,帶回來幹啥?
王揚也不多說,交代了一句別讓那些野牛吃飽,就走到一旁的倉庫,翻他最近新制作的工具去了。
沒錯,就是犁。
那是有著一個歐洲豎琴的外形,但下方卻是由“鏵”(hua),也就是用金屬做成的東西,和豎琴外形的犁組合在一起。
也就是所謂的犁鏵。到了現代,基本上不將犁鏵分開區分了,就像狼狽為奸這個成語,狼是狼,狽是狽。不是一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