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出現了一件事。一個少年人摔得胳膊脫臼了。
王揚第一時間趕了過去,看著那人垂下來的胳膊,抹了把臉,沒有太在意。
部落裡經常會出現這類意外。或者被毒蛇咬了,或者上樹摔下來,或者這的那的,死幾個人也不算希奇。
所以這個少年的事情,他就沒放在心上了。
只是隨口問一問發生了什麼事。
摸著這少年的胳膊,王揚按了按,那少年頓時流下冷汗,發出一聲慘叫。
“應該……是脫臼吧?”王揚不懂醫學,此時的判斷,完全是憑藉自己也脫臼過一次的經歷判斷出來的。
如果不是脫臼的話,估計自己這瞎折騰,得把他胳膊弄廢,如果不是脫臼,自己也不瞎折騰,他的胳膊還是得廢。
怎麼做都得廢,顧不得那麼多,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他對一旁的劉三使了個眼色,劉三會意的在地上畫圖,和那少年表達著什麼,那少年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過去。
剛想看清劉三要畫什麼,就覺得胳膊上一陣劇痛,“哇!”的一聲慘叫,驚恐的轉頭望向王揚。
“果然是脫臼,還好還好。”王揚沒有多說什麼,看向那少年的同伴,一共三人,十分驚恐的迎著王揚的目光。
王揚皺起眉頭,有些疑惑,自己又沒有責怪他們,他們怕什麼?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王揚還是問了一句。
三人戰戰兢兢的表示,他們趁著休息的時候,打算比賽爬樹,結果那少年因為沒有掌握好力度,匕首扎得淺了,沒有穩住,就從很高的地方摔下來了。
“呃……比賽爬樹?”王揚莫名其妙,他不記得自己有舉行過類似的比賽。
疑惑的將目光看向幾隊人馬的隊長們,他們都沒有彙報過這方面的事。
雖說對於一些非常細節的方面,王揚從來不會主動了解,更很少管理,可這種娛樂的事情,他們不可能不和其他人討論啊。
只要有討論,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啊。
那些隊長一個個也是無語,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比賽爬樹,他們只想著帶人工作,怎麼可能帶其他人比賽爬樹?
最後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到了這幾個少年身上。
幾個少年頓時怕了,他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了大錯誤,反正感覺就是不對。
但他們又沒學過撒謊,只好硬著頭皮把事情的始末全都抖摟出來。
原來,在吃完午飯以後,會有一個短暫的休息時間,與麥地那邊不同,森林這邊大樹參天,巨大的樹蔭遮擋著陽光,不管陽光多少毒辣,都不會照到這裡。
所以這裡也就不存在兩三個小時的午睡時間,他們的午休,一般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然後就繼續參加工作。
這個時間不短不長,睡不夠睡,但一直坐著,也很無聊,於是心性野的孩子,就大膽的到森林周邊玩耍。
這些少年人自然耐不住性子,到森林外邊去玩,可是又覺得沒什麼東西可玩,就萌發了一個念頭,他們也比賽。
不過比的是爬樹,用什麼工具都行,只要能最快爬上樹就算贏了。
“那彩頭是什麼?”王揚淡淡的道,比賽沒彩頭,應該不會這麼拼命。
一人艱難的在地上畫圖,他表示,以前的彩頭,是冰糖葫蘆,後來的彩頭換成了蛋糕。
這一次的彩頭,是一張野獸的毛皮,就像你身上的這張。
“我這張?”見那少年點點頭,王揚忽然眉頭大皺,問他:“你們打算從哪裡弄來虎皮?”
少年害怕的回答,他們四人打算幫贏的那人打獵,殺一隻野獸回來。
這些東西一表示出來,就見眾人都皺起了眉頭。每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