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展和需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該養就養。
局面在穩定了這麼多年,人口數量增多以後,終於出現了小几率事件。
對這類容易不適應的人群,在病發前,是不可能判斷出來的,至少就他們目前的條件,沒有辦法做到提前判斷。
“其他人也是這麼養的嗎?”王揚皺眉,轉頭問身旁的大人。
“是啊,這樣比較容易增加動物們的歸屬感,同時也能快速親近,不會怕人。”那大人回答。
王揚沉思了一會兒,搖搖頭:“算了,這件事預防不了,不管了。”
過了幾天,離那次的手術已經過了一個星期,這件事在眾人間傳得更開了,時常聚在一起,討論王揚救治的手法,那開膛破肚的場面讓人震撼。
同時,他們也想了解是因為什麼原因,才引發了那個少年的疾病,雖然目前看起來,王揚能夠救下他們,但誰也不喜歡被人破開肚子啊。
不過,王揚卻沒有把這件事的誘因公佈出去,因為他也只是猜測。
王揚把自己的手術經過記載了下來,也把這個病的病情和發作情況記載下來,為後人提供經驗。
那果樹的傷口在緩慢的癒合,看樣子是要好了,可一天之後,果然不出王揚所料的,傷口感染了,結成了一個大膿包,並且在快速的潰爛。
王揚擔心的卻不是外表的感染,而是那孩子的肺部有沒有感染,他等不住了,決定立刻拆線。
果樹被麻醉了以後,感染的傷口被清洗了一下,將線拆掉,割開傷口,看到了裡面的肺葉,稍微值得慶幸的是,肺葉的口子沒有感染,恢復得很好,只剩下一個小洞。
王揚立刻拆線,然後重新把外面的手術口縫上。
“他會不會死?”旁邊的大人問道。
他們知道傷口感染是什麼結局,在沒有現代醫學的時代,傷口感染一直是尾大不掉的問題,死在其上的人不計其數。
偏偏潰爛掉的地方還不能割掉,割掉了不是製造出了一個更大的感染傷口?
“有可能會死,有可能不會死,洗幾隻蛆過來。”
幾隻白蛆送過來了,看著這幾隻蠕動的白色動物,王揚嘆了口氣,用蛆吃掉潰爛的壞肉,是一個很冒險的舉動,絕對不適合廣泛運用。
雖然在現代醫學上,是有用蛆的用法,但那些蛆是醫學用蛆,是無菌蛆,而且只吃壞肉。
而這時候的蛆,雖然也吃壞肉,但說不準好肉也吃,但吃點肉真沒關係,重要的是,它們身上帶著許多病菌。
把它們放到傷口上,可能不是救人,而是殺人!
但看那感染的地方潰爛起來,而且不能癒合,拖下去也還會死,不治就沒機會了。
“你如果用蛆,只有不到一層的機會活下來。”看著醒轉過來的果樹,王揚再一次詢問他的意見。
“治,當然得治!”果樹也很明確,他不想死,就算冒險,就算不舒服,他也不想死。
“用吧。”王揚嘆了口氣,把白蛆放到了他的傷口上。
這一次眾人又開始了討論,只不過這次卻沒有上次樂觀的氣氛,既然用到了蛆,那就只能看天吃飯,老天爺要是不給面子,什麼辦法都沒有。
“他會不會死啊?這麼年輕,怪可惜的。”
“還沒死呢,說啥可惜呢?不會死的。”
每一個感染之人,都會被眾人投去很多關注,尤其是這些隊員經常是狩獵隊和巡邏隊的英勇隊員,沒人希望他們受傷死亡。
每一次成功活下來的,眾人都會很開心,每一個死去的,眾人都會舉行集體哀悼。
很有一個大家庭的感覺,可有這種感覺,不代表病情就會轉好。
就在兩天之後,果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