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生氣,當年我確實很生氣你一走了之,即便再次見到你的時候,我也有所芥蒂。”
“可是在與你相處下來的這麼多天之後,我發現你並不是真的對我無情。”
虞疏晚淚眼如雨,抬頭看他,“那你怎麼不告訴我,你和la的關係?”
“本來打算那次新品釋出會結束,就邀請她來家裡,正式介紹你們認識,誰知道她放我鴿子。”
“後來我見你對我有所疏遠,我幾次想和你溝通這件事情,可是你的反應都很牴觸,我只能用行動證明,我從來都只愛你一人,四年之前是如此,四年之後亦是如此。”
虞疏晚再次抱住他,軟聲道:“嘉與,我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真的,你能不能原諒我?”
“好,不過我們要做個約定,無論今後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先和彼此求證溝通,好不好?”騰嘉與忍著頭暈,雙手摟住她,輕拍她的背。
“我答應你。”虞疏晚在他的肩頭蹭了蹭。
兩個人抱了一會兒,再次分開時,虞疏晚說道:“我推你去做檢查吧?”
“不用了,讓李秘書陪我去就行,你趕緊回去休息。”騰嘉與握住她的手,聲音醇柔。
他又道:“我記得當年你把所有我送的禮物都退回來,卻唯獨沒有畢業時我送你的紅絲絨禮盒,你是不是扔了?”
虞疏晚想起了那個她從未拆封的禮盒,被她收在抽屜裡鎖了四年。
“沒有扔,我還留著,只是沒有開啟。”
“難怪,如果你開啟它,也許我們就不會錯過了四年。”
珍珠糖
從醫院裡出來時, 剛剛才金陽絢爛的天氣,忽然飄過層層烏雲,似乎很快就要下雪一般。
虞疏晚開著自己的車子,並沒有急著回去, 而是去了山木別墅區, 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等她將車子停靠在車庫的時候, 外面開始下起了零星小雪。
虞疏晚坐電梯上來, 推門之時,就看見黎荷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新聞。
她見女兒回來,立刻跑過來,問道:“晚晚,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 我看見電視上報道珠寶展出事了,好像就是你那個公司吧?你和小騰有沒有事情?”
虞疏晚見她一臉擔憂,她輕描淡寫地說:“我沒事, 騰嘉與受了一點小傷,但是不嚴重。”
“受到了?傷到哪裡了?可有去看醫生?”黎荷苑一臉串地提問。
虞疏晚笑得很輕鬆, 說:“媽, 你彆著急,騰嘉與已經去看過醫生了,只是小傷,養兩天就好了,你放心吧。”
“那就好,你們沒什麼大事,我就放心了, 剛剛看見新聞報道水晶燈砸向了你那個展臺,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咯。”黎荷苑捂著胸口, 心有餘悸地說。
“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放心吧,我們沒事。”
虞疏晚往客氣裡看了一眼,見只有她一人,說:“爸呢?他沒在家嗎?”
“他去外地談業務了,忙著呢。”黎荷苑轉身往客廳裡走,將正在報道新聞的電視機關掉。
“那就先別讓他知道了,免得他擔心。”虞疏晚說著。
“好,你今天回來是要住一晚嗎?我讓小陳去換新床單。”黎荷苑說著。
“不了,我還要回去照顧騰嘉與,在這吃個飯就走。”虞疏晚說。
“那好,我讓小陳去幫你準備午飯。”黎荷苑說完,轉身去了廚房找陳姨。
虞疏晚暗暗鬆了一口氣,她獨自上了二樓,來到自己的房間裡,暗紅色的書桌一如往常般整潔。
她走到左邊的位置,想拉開最底下的抽屜,卻發現反鎖著,她才恍然自己曾經為了不再開啟,已經鎖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