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到中午就不見了你人影?發生何事了你竟如此高興?”
靜菡抿嘴一笑,正要回話,卻看到方菲玥脖子上圍著的紗布,慌忙道:“姑娘這是怎麼了?”
方菲玥還未及說話,沁紫卻已將方菲瑜來鬧事傷了她的事同靜菡說了一遍,還未漏掉老太太讓方菲瑜罰跪這一節。
靜菡聽得心驚,愧疚道:“奴婢失職,未能好好伺候姑娘。”
方菲玥擺擺手,“二姐那脾氣你也知道,就算你在當時怕也無可奈何。”
見她仍是深深自責的模樣,方菲玥笑著轉移話題,“你今兒中午去了何處?瞧你方才如此高興,可是有什麼喜事?”
靜菡這才稍稍回神,打發沁紫關了門,才小聲道:“姑娘,奴婢知道是誰害了靜姝姐姐了!”
方菲玥神色一凜,正色道:“是誰?”
靜菡從懷裡掏出畫的那兩幅賊人的畫像,又指了指凝華院的位置,咬牙道:“是那位……”
“什麼?”方菲玥吃了一驚,卻又咬牙道:“果然真是她!”
靜菡繼續說道:“這畫像上的兩人本是城西永城當鋪看門的,就是您讓靜姝姐姐和沁紫回家探親那日,這兩人正好那是那天一起出了城,後來靜姝姐姐出了事後這兩人就消失了。姑娘可知那永誠當鋪是誰的產業?”
“是夫人的?”
靜菡點點頭,“是。那永誠當鋪是夫人的陪嫁,也是京城最大最好的當鋪,由夫人的一個家族落魄的遠方表哥管著,據說夫人這位表哥手段極為陰狠,做生意的都怕與他合作。”
“這一切你如何得知?”方菲玥直直看向她,眼裡寫滿了探究。
靜菡眼皮一跳,突然下跪,小心翼翼道:“姑娘不生氣奴婢才敢說。”
方菲玥縱然疑惑她如何得知是誰害了靜姝,卻也十分好奇,又見她如此小心翼翼,便笑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你說來就是。”
靜菡小心覷著方菲玥的臉色,斟酌道:“那日姑娘隨夫人去孤隱寺,不是遇見了平陽侯世子麼?當時姑娘被她氣哭,世子便問了不少姑娘的事,奴婢想著世子是大爺的好友,又對姑娘如此關心,便大膽將靜姝姐姐之事告知了她,那……那賊人之事也是世子去查的……”
靜菡越說越小聲,方菲玥的神色也是越來越冷,最後卻是一點表情也沒有,只清清淡淡道:“你倒是真大膽……”
靜菡背上出了一層冷汗,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姑娘,奴婢知錯。”
方菲玥卻是看也不看她一眼,起身去了裡屋,聲音也還是淡淡的,卻讓靜菡膽戰心驚失了方寸。
因為她說,“你是老太太處來的,我自是不能如何罰你,你如此自作主張,這般有主意,我卻萬萬不敢再用你了,你還是回老太太處去吧。”
“姑娘,奴婢知錯了,求姑娘不要敢奴婢走。”靜菡驚慌失措地哭喊。
沁紫也慌忙跪下求情:“姑娘三思啊,靜菡姐姐也是為了姑娘,求姑娘收回成命。”
方菲玥卻是誰也不理,只淡然道:“我要午睡了,你們都出去吧。”
靜菡泣道:“姑娘不收回成命,奴婢便長跪不起。”
方菲玥清淡的嗓音自裡間飄來,“隨你吧。”
靜菡心裡一緊,淚又要落下,卻強忍著,打發沁紫出去,一個人靜靜跪著。
方菲玥這一覺睡得極長,等道日光從客廳西移到東次間和裡間掛著的淺粉色簾幔上,她才悠悠醒來,慵懶起身,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