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是日本海陸軍一時的精英,大多膽大妄為,敢於冒險。雖然他們的死亡並沒有影響到日本海陸軍的總體形勢,但是,在某些方面的影響卻很大,只是這些影響除去某個人之外,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訓練部部長?”
在經過兩個月的“基礎學習”之後,榮祿、袁世凱、丁汝昌,還有劉永福四人終於接到命令,可以進入紅色兵團基地去接回他們的那些手下了。而與此同時,經過商討,四人也各自都獲得了自己在未來的“中美聯合司令部”中的職務。
榮祿,身為西太后在此次行動中極為看重的手下,很自然地就擔任了“聯合司令部副總司令”這一職務,負責實際指揮清廷遠征軍的作戰。對此,榮祿非常滿意。
丁汝昌,將單獨負責一支部隊,暫任“某師師長”,雖然目前還是光桿司令,但也沒什麼好說的。
劉永福,郭金章拒絕了其擔任“前鋒”的請求,出任司令部副參謀長一職,據說原因是他有過跟法軍的作戰經驗,應當留在指揮部為榮祿和其他指揮官拾遺補缺。
至於最後那位,也就是秘密地跟郭金章達成了什麼協議的袁世凱袁大頭,則很不幸的被任命為了“訓練部長”,還很風騷地得了一個“大校”的臨時軍銜。
“讓我管訓練?”
袁世凱對此極其不滿。不是讓自己當這幾十萬大軍的領袖麼?可實際指揮作戰的副總司令被榮祿弄去了,自己居然連個參謀長都不是,還怎麼領袖這支大軍?
“沒錯,就是讓你管訓練。”
一排兩輛小轎車,正沿著西雅圖和埃弗裡特之間剛開通不久的公路,以每小時六十公里的時速“慢慢”前行。因為發覺了袁世凱的“情緒”,郭金章就把榮祿趕到了前排副駕駛座上,自己跟其在後面“談心”。對此,已經知道副駕駛座在車上的“地位”的榮祿雖有些不樂意,但還是默默地接受了。
“我訓練?我現在連現代化軍隊是怎麼作戰的都不知道,你讓我怎麼訓練?”袁世凱此時也沒有心情去顧忌榮祿的感受,他還沒有到八面玲瓏的歲數,尤其是他現在還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就更沒心情在意那位未來的頂頭上司了。
“具體的訓練不需要你做。你需要做的,就是指揮我們派去的教官去訓練那些大清來的軍官,然後,再由這些軍官去訓練其他士兵。”郭金章無視袁世凱眼中的焦急和懷疑,慢吞吞地答道。
“就只是這樣?”
“不只。”郭金章搖搖頭,“你還需要去注意那些軍官的思想……嗯,就是心理怎麼想的。如果有不利於軍團作戰,或者影響軍心的,你也要在第一時間去對其進行開導,或者勸慰……”
“若有影響軍心者,斬了便是,何必這麼婆婆媽媽?”榮祿一直在聽著兩人的對話,聽到郭金章這話後忍不住回頭反問道。
“人就只有一顆腦袋,斬了就沒有了。何況,遠渡重洋幾萬裡,跑到美國替洋鬼子作戰,想不開實屬正常,如果只是因為這個就砍了人家,那也太說不過去了。”郭金章笑笑,“再者,我們的軍令也沒有這麼嚴酷。”
“行軍打仗,自然當行嚴法。”榮祿皺眉道。
“那不是你這個副司令的事兒。現代軍隊,管軍法的有專門的軍法處……你可以將違犯軍紀的人送到軍法處,但是,只要送過去了,如何處置都是人家的事情,你不能太多的干涉。”郭金章對他說道。
“哪有這個道理?”榮祿不滿道,“軍中主將,居然難行軍法?”
“就是。”袁世凱也連連附和,“這訓練部長,不當也罷。”
“既然來了,你就得聽我們的安排。你可別忘了,這是你們大清自己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