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
又過了許久,姜顏模模糊糊地說:&ldo;我不想連累你……要不,在我成功之前,你我暫時分開,疏遠些罷。&rdo;
&ldo;姜顏!&rdo;一提到要分開,苻離隱隱有了怒意,倏地起身撩開紗簾道,&ldo;你再……&rdo;
繼而一怔,姜顏竟是歪在小床上睡著了,眼底一圈淡淡的疲色,也不知剛才那番話是真心還是囈語。
苻離憋著一股火發不出,想要搖醒姜顏問一問她方才那話是何意,然而手落在她肩上,頓了頓,終是不忍,改為輕手輕腳地給她蓋好被褥。
半個時辰後,睡醒的姜顏在被窩中抻了個懶腰,剛睜開眼,就見一臉寒意的苻離俯身親下來,在她唇上不輕不重地一咬,末了還要抬起手指一抹唇上的水漬,冷冷道:&ldo;什麼疏遠分開,想都別想?&rdo;
姜顏顯然已經忘了自己半睡半醒間說了什麼了,猝不及防被他一咬,登時一臉茫然。反應過來後,她頂著鬆散凌亂的髮髻起身,將被褥一股腦蓋在苻離頭上,怒道:&ldo;好好的你咬我作甚!&rdo;
被褥中,苻離的身體隆起一團,只是陰惻惻的嗤笑。
約莫是下午小睡了片刻,到了夜裡姜顏反倒越發精神,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也未曾睡著。加之客船微晃,搖得人頭暈,她索性借著油燈的微光披衣下床,開啟窗戶看看江上夜景。
客房的窗子正對著迴廊外的雕欄,船上燈籠微黃,光芒如金粉般灑落,照亮了抱著佩刀倚坐在雕欄上的武袍少年,如一道突兀的剪影。
姜顏定睛一看,才發覺那是苻離。
這麼晚了,江風又十分淒寒,他不回房睡覺,坐在迴廊欄杆上作甚?
苻離似是靠著紅漆柱子睡著了,聽到開窗的動靜,他才警覺睜眼,銳利如刀的目光在見到姜顏面容的瞬間柔和下來。此時,微黃的火光和寒江月影將他輪廓日益分明的臉頰映成一明一暗的兩邊,既柔和又清冷,說不出的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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