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的右手食指顫了顫,姜顏並未發現。
她自顧自道:&ldo;苻離拼死帶回來的證據卻如石沉大海,滁州私鹽案以滁州知州的撤職查辦而終結,薛家捨棄了滁州,斷尾求生,以強權壓迫錦衣衛銷毀證據,直接激化了北鎮撫司與大理寺卿的矛盾……或許,這是一個很好的切入口,薛家根深蒂固,輕易無法撼動,只能一點一點拔除他的爪牙,只是如此一來,太子殿下便會受些影響。&rdo;
停頓片刻,姜顏又道:&ldo;太子是個很好的人,我會盡我所能想辦法保全他。&rdo;
屋內靜謐,姜顏伸手替阮玉掖好被角,半晌自嘲般笑道:&ldo;險些忘了你一向單純,平日最不喜這些彎彎繞繞的事情的,唉,我同你說這些做什麼呢?平白擾你清淨。&rdo;
正說著,趙嬤嬤同一個小侍婢叩門進來。
待侍婢給姜顏沏了茶,趙嬤嬤這才從袖中摸出一個物件,略微遲疑地遞給姜顏,道:&ldo;這是前幾日我從我家姑娘的匣子裡整理出來的。我想著,此物約莫是我家姑娘以前同謝二公子好的時候,對方贈送的定情信物,既然現今兩家人退親了,這東西再留著也是不合適,可否勞煩姑娘有空時替我還給謝家?免得哪天姑娘醒來,瞧見它會徒增傷感。&rdo;
說罷,趙嬤嬤悄悄抬袖抹了抹眼角。
紅艷艷的結,綴著精緻的流蘇,霎時勾起了姜顏在國子監的不少回憶。
那時阮玉還是個健健康康的少女,鄔眠雪和魏驚鴻打情罵俏,程溫還是個安靜內斂的謙謙君子……
一時心緒複雜,姜顏伸手接過那隻交錯編織的吉祥結,望著那般鮮艷的顏色許久,才低聲道:&ldo;嬤嬤弄錯了,這個,並非是謝進所贈。&rdo;
誰知趙嬤嬤卻是驚訝萬分,忙道:&ldo;不是謝二公子,那還有誰?這是個同心結,常用來當做小年輕之間的定情信物,我家姑娘向來端莊賢淑,絕不會貿然接受婚約以外其他男子的信物,您是否記錯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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