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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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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嗎?嘁!我這身多卡哇伊呀,這點兒審美都沒有。”高煤凰撇嘴嘟囔著,從粉色、上面還畫著Hello kitty的毛絨包裡拿出了一塊大大卷卷的棒棒糖,不屑卻也乖乖地跟了上去。

等到走到學校的那條深邃寂寥下雨時不用打傘的梧桐道時,整條路上沒有一個人。兩旁的梧桐密密扎扎,陽光從樹葉之間穿過,照得路面上斑斑懶懶,連帶著樹下的人臉也斑斕起來。宋擲成終於迴轉頭來,表情冷冷的,臉在樹影裡完美得像雕刻精美的大理石像,讓正舔著棒棒糖的高煤凰暫時忘記了吞嚥,一絲黏黏的口水從嘴唇上掛下來。

宋擲成深刻而表情單調的臉詫異地看了高煤凰一眼,彷彿想搞清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那掛在嘴邊上的是不是不想他想的那樣。最後,他失望了。他認命地問:“你下午有課嗎?”

高煤凰慌忙用手背擦了擦黏糊糊的口水,暗自在心裡咒罵著自己的不爭氣,一邊搖搖頭。

宋擲成快走幾步,走到梧桐道旁的停車場,開啟車門,示意高煤凰上車。

高煤凰指了指離他不遠的一輛紅色寶馬小跑:“我開車了。”

宋擲成看到那輛很土豪的車,覺得自己的眉心跳了跳,坐上駕駛座,面帶輕蔑的啪一聲關上車門,放下車窗,看都沒看高煤凰,像對著空氣說一樣:“上車,我不會再說第三遍!”

有求於人,高煤凰不得不委曲求全地坐上了冰山人的車。

一路,宋擲成都無話,高煤凰也不知道他要開去哪裡。好在這一路看似越來越繁華,不像是能先奸後殺、拋屍焚跡的地方。其實她也不想想,若是想幹這些事,那天晚上豈不是更好?

高煤凰是個空氣一冷下來就有些不自在的人。而自己身邊坐著的人,簡直可以說是個冰箱,指望他活絡氣氛是不太可能的。於是,高煤凰開始主動殷切、主動活絡起來:“喂,那個……宋志成,你的名字,好接地氣哦!你家爸爸媽媽一定是想告訴你有志者事竟成是不是?”

“高煤凰不是更接地氣?”他的嘴角若有若無地隱著一抹譏諷的笑意:“我的‘擲’不是志氣的‘志’,是拋擲的‘擲’。我父親是想告訴我,凡事,孤注一擲,方可成功。”

“孤注一擲?還有讓自己的孩子孤注一擲的?孤注一擲可不算一個好詞兒。”高煤凰把棒棒糖從嘴裡抽出來,嘟囔了一句。

宋擲成眼睛看著前方,右手準確地伸出來抓過高煤凰的棒棒糖,順著開著的車窗扔了出去。

高煤凰不敢跟正在開車的他搶,只能“呀呀”地嚷嚷了兩句:“你這人怎麼這樣?那是我的東西!”

宋擲成的臉上毫無表情:“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的車裡吃東西。”

“我又不是很想做你的車。”高煤凰嘴裡嘟嘟囔囔,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只有自己能聽到,側頭看看旁邊坐著的人的繃得僵硬的側臉。一個念頭從腦海中劃過:“哎,宋擲成,你每天這麼繃著臉裝酷不累嗎?”

在坐上車之後,宋擲成第一次看她:“裝酷?”

“不是嗎?”高煤凰好奇心滿滿地問。宋擲成再次扭過臉去一聲不吭。

“哼,又裝酷。”高煤凰低低的說。接著,又再一次不怕死地提問:“你這樣有人喜歡你嗎?現在全球變暖了,大家都喜歡暖男,你這樣的,早個二三十年還行,現在,不流行了。”

“暖男?像周嶺壑那樣的?我幹嘛需要一大堆像你這麼沒有格調的爛人喜歡?”

這句刻薄非常的話馬上激怒了高煤凰,她氣得牙根直癢,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一句話的便宜都不讓女生佔,一點兒風度都沒有。高煤凰在心裡又給自己彬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