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這袁紹真是會安排啊,對的題一個不選,錯的題使勁選。
陳慎騎在戰馬之上,想著這件事,唇角都不由自主勾勒出一抹弧度。
“謹修,你在想什麼呢?”郭嘉看陳慎一直沒有說話,於是輕聲問道。
“昂。”陳慎晃了一下腦袋回過神來,“奉孝,你說什麼?”
郭嘉搖頭輕笑,“嘉是問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如何破敵呢?”陳慎隨便找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那謹修有沒有想到破敵之策。”在一旁的曹操開口詢問。
陳慎搖了一下頭,“暫時還沒有。”
曹老闆啊,哪有這麼多計策,我只知道奇襲烏巢,具體細節也不甚清楚啊,陳慎在心中吐槽。
他確實不知道歷史上的曹老闆是如何襲擊烏巢,史書上也是寥寥幾筆帶過。
“先到烏巢再做計較,先靜觀其變。”曹操也知道計策不是那麼好想,也不好逼得太甚。
烏巢,袁軍大營燈火通明,中軍大帳中韓猛有些悶悶不樂。
損失糧草之事,袁紹雖然沒有重罰與他,但是當著全軍的面寫手書訓斥他,還命令文丑當眾打了三十軍棍,使他顏面無存。
“苴子,別在這裡悶悶不樂,主公對你夠寬容了,損失幾萬大軍半月糧草,才罰你三十軍棍,這還不夠寬容嗎?”文丑似笑非笑勸道。
哼,你白馬損失一萬大軍主公就冷落幾天,同樣是大將,主公就這等厚此薄彼,韓猛心中很是不爽。
文丑與韓猛性格有些相似,湊在一起矛盾不斷,誰都不服誰。但是韓猛只能心裡不服,因為他知道在袁紹心中,文丑分量還是要高出一些,拿這次懲罰就能看出。
“嗯,將軍教訓得是。”韓猛甕聲甕氣道。
“來,苴子暢飲。”文丑高舉酒樽笑道。文丑是一點沒有吸取兵敗的教訓,繼續在營中飲酒。
因為在他看來,管理糧草是屬於後方,誰沒事來襲擊後方這破地。
袁紹讓他來管理糧草,其實他心中很不服氣,所以每天借酒澆愁,天天是喝得酩酊大醉,比淳于瓊還喝得猛。完全不知道駐守烏巢的重要性。
韓猛經過上次事件變得謹慎許多,“將軍,我們還是少飲一些,防備曹軍來截營中糧草。”
文丑一揮手,笑道:“欸!前方有主公十幾萬大軍在呢,他曹操能抽出多少士卒來襲擊這破地方。”
:()魏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