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沒敢吱聲。
“奉孝,其實也沒啥事,可能是慎,有些杞人憂天了。”
“公明把淳于瓊宰了,我想著袁紹知道了,肯定會大舉進攻延津,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守住。”
“就這,把你搞得,魂不守舍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麼?”郭嘉有些不屑。
“所以我才說,有些杞人憂天了嘛。”
郭嘉還欲再說,被陳慎制止。
“打住奉孝,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們來想個計謀,如何退敵。”
郭嘉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既然陳慎不想說,也沒必要再問。
“嗯……”
郭嘉摸著下巴鬍鬚,在帳中,來回踱步。
“如今,袁紹還有十三萬大軍,我軍延津有兩萬,主公那裡有三萬,共計五萬大軍。”
“五萬對十三萬,只能智取,不能硬鋼。”
陳慎在帛書上,寫下雙方的兵力對比。
郭嘉停止腳下動作,眼前一亮,開口道:“袁紹十萬大軍,來延津肯定要花費些時日,不如我們先把郭圖的三萬大軍消滅。”
陳慎點頭,表示同意。
“嗯,只有先這樣,消滅有生力量,縮小兵力差距。”
“奉孝,這個主意你出的,你來安排吧。慎,要休息一段時間。”
郭嘉也沒有拒絕,因為他知道,陳慎確實是累了,從去解白馬之圍開始,就沒有一天睡過好覺。
陳慎起身走回自己帳中,洗了個臉,換了身乾淨衣服,躺在榻上美美的睡了一覺。
玉兔東昇,金烏西墜。
陳慎醒來,揉了揉,睡眼稀鬆的雙眸,起身下榻,撩開帳簾,抬頭看了看天空。
感覺到了一股寒風,撲面而來。
陳慎不由得,打了個冷噤,抱緊雙臂,喃喃自語:“這一覺,睡到太陽落坡了嗎?也是夠能睡的。”
陳慎返回帳中,穿上一件淺藍色儒服,頭戴進賢冠。
穿戴整齊後,就見郭嘉提著一罈好酒,手裡還拿著兩個酒樽。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掀開酒罈的封口,“還愣著做什麼?來飲酒呀!謹修。”
陳慎也是有些時日,沒有飲酒,不自覺舔了舔乾澀的嘴唇。
兩人相對而坐,“謹修,我們多久沒有一同飲酒了。”
“有些時日了吧,慎已經記不清了。”
郭嘉為陳慎倒滿一樽酒,隨後又替自己滿上。
陳慎這次沒有一飲而盡,而是端起酒樽,小抿了一口,砸吧一下嘴,溼潤一下自己的嘴唇。
“好酒,奉孝,你從何處,得來?”
郭嘉端起酒樽,在眼前晃了晃,慢悠悠道:“這酒啊,是嘉從主公那裡順的。”
……
“沒想到啊,主公竟然有,如此好酒,下次慎也去順順。”
兩人相視而笑,此刻飲酒把煩惱暫時先忘記。
:()魏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