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對不起……”這淚水,順著眼角落下“我不是有意的。”我自然明白,他留下絕大部分還是因刻在靈魂的那個該死的契約。
不是平等,而是主僕……
我們從未提起,但不代表他不存在。
我們是愛人,可或許對他而言,本質而言,自己只是我的僕役……
“說什麼呢。”他不介意的親吻著我的額頭,似乎並沒理解我的意思“要哭,就留到最後吧……”
我不明白,為什麼很多是會變,更不明白為何有些人不屬於自己?有些人留下,或許並不是心甘情願……
“破天,我會想辦法解開那個契約的。”不是或許,而是必然……
他沒有回答我,沒有正面地回答,只是應了聲。果然們還是在意地吧……
試想,如若是我,也必然。說不定會比他更為糟糕,或許還會與他鬧個不停吧?
一次次的問她我可不可以離開,我可不可以走,我不是你的愛人對不對?我只是你的僕役是不是?
一次次的,一次次的……
第二天,身體略帶疲倦的推開房門。
破天還在睡,小傢伙全卷著身子,氣鼓鼓的用背對著我。
他叫了真正後半個夜,可處於愧疚,我不想推開破天,因此只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