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賊半天雲一夥的彎刀何等鋒利,重重一刀斬下,佟金鐘的背上頓時被斬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恐怖傷口,鮮血四濺,“三師兄!林靜如忍不住發了了一聲驚呼,但是在驚呼聲中佟金鐘卻只是悶哼了一聲,馬賊船的第二刀還未來得及揮動的時候,佟金鐘地雙爪就已經重重的擊在了馬賊的胸口。“咔嚓”兩聲,馬賊連一聲慘叫都沒發出,就往後仰天倒下,佟金鐘沒有任何遲疑,一下扯下了自己的半幅外衣,扎住了自己的傷口。
躍上了馬背,身影一晃之間,青璁馬就已經帶我們從馬群中衝了出去。
而在衝出去的時候,佟金鐘還順手扯斷了半天雲一夥其餘馬匹的韁繩,並在其中的幾匹駿馬背上各擊了一爪,佟金鐘的龍爪手可開磚裂石,雖然只是輕輕一擊,那些駿馬如何承受得了,頓時發出了一聲悲嘶,四散狂奔,整個馬群頓時散亂起來。“二師兄。快解開我的穴道。
佟金鐘雖然如同戰神一般,但是林靜如看到剛剛地那一刀,知道佟金鐘已然受了重傷,所以在佟金鐘帶著我們衝出的時候,就已經不停的大叫起來,但是佟金鐘卻充耳未聞,策狂奔,直到帶著我們衝進雙旗鎮,佟金鐘才解開了我們的穴道。“二師兄。你怎麼樣!
林靜如穴道一解之的後,就馬上和我一起扶住了佟金鐘,因為佟金鐘一解開我們的穴道,就張口吐出了一口鮮血,臉若金紙,而我一眼看去,一路狂奔之下,佟金鐘那簡單的包紮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鮮血染紅了佟金鐘地整個背部,沿著衣角一滴滴的落下。
但是佟金鐘卻只是看著我和林靜如說道,“不要管我,他們應該很快就會追來的,雙旗鎮的人是不敢惹半天雲他們地,所以你們要繼續往東,西京城的金老爺子和掌門有點交情,你們先到那裡去躲避再說。“不行,要走就一起走。我姜衍最佩服講義氣的傢伙,而佟金鐘又是為了救我們出來而受了這麼重的傷,要是我們就這麼丟下他跑了,那我還算是個男人麼?“對,要走就一齊走。林靜如和我互望一眼之後,雖然眼珠在眼眶裡打轉,但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看到林靜如的樣子,我不由得心裡有點佩服起這個小妮子起來。
因為林靜如想必現在也已經知道,就算自己回去,也改變不了什麼,最多就是再搭上一條性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地”一想到那些和我才認識了沒多義,卻死命護著我和林靜如衝出來而被馬賊殺死的龍爪門地弟子,我狠狠的點了點頭,然後和林靜如點了點頭之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硬是把佟金鐘架上了馬。
佟金鐘已經沒有半分的力氣,只能無奈的和我們一起坐在馬背之上,往東而逃。
但是不到半刻鐘的時間,我們才跑進雙旗鎮中不遠,身後就已經傳來了一片馬嘶聲,只聞馬嘶,不聞馬蹄聲,我心中一冷,回過頭去,漆黑的夜色中,雖然看不清楚,但兩道跳動的出鞘彎刀,卻讓我一下子就可以斷定,追來的正是馬賊半天雲的人。“難道龍爪門的人這麼快就已經?“師兄,我們怎麼會不是他們的對手?在我心落到谷底的時候,坐在最前的林靜如卻已經硬嚥著問道。“肯定是許寒城那個欺師滅祖的叛徒在酒中下了藥,原來毫無察覺,但我們運氣動手後不久,丹田處就如同刀絞,只能發揮出不到平時一半的功力,佟金鐘一邊恨聲回答,一邊急切的對著我和林靜如叫道。快把我放下馬去,我來抵擋一陣,這匹馬若是帶了我們三個人,是肯定會被追上地。
下了藥!
我和林靜如互望了一眼,怒火頓時瀰漫了全身,怪不得林天養他們才一動手,就馬上功力不繼的樣子,許寒城看來是早就處心積慮,實在是太毒辣陰險了,我轉過頭去,黑暗中幾匹馬也已經闖入了雙旗鎮,離我們愈發的近了,我和林靜如都知道佟金鐘說的不錯,我們的這匹青璁馬雖然要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