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首飾一件也沒少,暗格裡的存摺自己和老婆都知道,密碼還是自己老婆設定的,老婆惶急的樣子絕對不會是偽裝的。
冰箱裡也少了好多食物,因為家裡除了星期天之外,白天從沒有人,所以冰箱裡的食物少得十分可疑。劉光旦現在已經不懷疑自己老婆有外遇了,他有些歉意地拍了拍女人豐腴圓潤的屁股。但是他老婆還以為他這是暗示性挑逗,有些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這會兒怎麼還有這心思?
劉光旦剛想向老婆再詳細詢問一下,忽然一扭臉就看見兒子劉建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鬼頭鬼腦的樣子有些可憎,就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劉建威看到老爸正瞪著他,嚇得急忙鑽進了臥室。劉光旦見兒子神色慌張,綜合以上的推理,更堅定了他的懷疑,只怕就是這個孽子勾結人把自己家給偷了。其實這個劉建威背了這個黑鍋真是冤枉,他在夢中被自己的老爸老媽說話驚醒了,以為他們在吵架,因為他們以前有過不少半夜吵鬧的記錄。他被攪擾了睡覺心裡就十分不爽,迷迷糊糊地起來想去斥責他們,開了門卻一眼就看到自己的老媽幾乎光著身子站在那裡,四十多歲的人,身材雖然稍顯豐腴,但依然顯得凹凸有致,尤其是面板粉白細嫩的,略微下垂的**就像兩個大白瓜晃來晃去的讓人眼花。劉光旦看見他的時候他正盯住老媽的**回味自己小時候吮吸老媽奶頭的滋味,但怎麼也想不起來是一種什麼感覺,被老爸那麼一瞪,心裡有鬼的劉建威還以為老爸看透了自己下流汙濁的行徑,就像一個被當場抓住的小偷,馬上驚慌失色地溜走了。
“媽的,這個畜牲,你乾的好事,快給我出來。”怒火中燒的劉光旦一邊罵一邊去踹兒子臥室的門。
劉光旦的老婆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就明白過來,難道是自己兒子偷的嗎?怪不得門窗都好好的東西會不翼而飛呢,一個十八九歲的大孩子拿那多的錢幹嗎?不過既然是自己兒子拿了要回來不就行了?幹什麼還這麼大驚小怪的?驚動了別人怎麼得了?她就過去勸說他先息了怒氣慢慢說。
劉建威在臥室裡一聽老爸罵自己畜牲,心裡也有些不忿,不就是多看了兩眼老媽的光身子嗎?也值得發這麼大火,小時候我還見的少嗎?每天晚上還不是抱住她叼著奶頭睡覺嗎?說不定那時候你這個老色鬼還和我搶奶吃呢。再說也怪她這麼不檢點,光著身子跑什麼?他心裡雖然一肚子不滿,但是終究有些心虛,劉光旦叫得越兇他越發不敢開門。
劉光旦最終按耐不住破門而入,拎起兒子劈頭蓋臉一頓耳光。劉光旦的老婆雖然恨兒子不爭氣,但也怕把他打壞了,就急忙過去拉開父子倆,兩個大**上下跳躍簡直就像兩隻歡快的小白兔。劉建威卻是有賊心卻再沒賊膽看了。這一幕家庭情景劇鬧了一夜才算落下帷幕,劉建威鬧明白了自己捱打原是因為家裡被盜自己成了嫌疑人,他氣得差點兒吐血,莫名其妙地捱了這一頓臭揍真是冤枉。
“這事跟我沒半點關係,我怎麼會偷保險櫃呢?連密碼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能開啟?”劉建威忽然理直氣壯起來。
“不是你乾的那你剛才那麼慌張幹什麼?即便不是你親自作案,跟你也脫不了干係。案犯這麼熟悉咱家情況,一定是在咱家裡出入過,只有你經常把狐朋狗友領回家來。那人熟悉了情況之後再順手配一把鑰匙趁機作案,一定是這樣的。你跟我好好回憶一下,你究竟都領了哪些人來過咱家?”
劉建威聽到這裡忽然啞口無言了,確實只有他往家帶過朋友,甚至還有不從少酒吧舞廳帶回來的陌生女孩來充當一次性的“性友”,那些女孩子大多隻有一面之緣,就是現在站到他面前只怕他也不認識。
劉光旦一見兒子愁眉苦臉地干撓頭囁嚅著說不出話來,頓時氣就不打一出來,揚手又是兩記耳光。劉建威捂住臉噙著眼淚也不敢辯駁,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