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警員道。
“讓疑犯跑了只怕更麻煩,到那時警方的顏面何存?就是你真開槍也未必能傷到疑犯,我聽說那個林忠可是一身的好功夫,據說在南方可是鮮有敵手。”沈放說的自然是聽鍾嶽峰說的,連鍾嶽峰那樣的身手都對林忠的武功格外佩服,那對方可不是一般的厲害了。沈放心道,讓林忠跑掉不但警方丟面子,自己也會在鍾嶽峰面前丟臉的。那樣更讓鍾嶽峰鄙視警察的。
另一個年輕的警員有些不服氣道:“難道特警隊的凌飛也不是他的對手嗎?他可是在全國的警界散打賽上進入四強拿過獎牌的。只怕他才是打遍南國無敵手。”這個警員是剛從警校畢業的,所以對大名鼎鼎的凌飛十分崇拜。
沈放嗤之以鼻:“什麼無敵,我親眼看見他就曾經敗在一個人手裡。”他看這個警員不信,就接著又道:“他是從咱們分局調到市局的,當時知道的人不少。”
那個檢查好槍支的警察道:“沈頭會騙你嗎?當時我也在場,那人挺年輕的,好像一個大男孩,他曾經赤手空拳在火車上抓獲過劫匪,受過嘉獎。他跟凌隊打了一場,是凌隊自己承認不是人家的對手,這事沈哥最清楚。”
沈放點了點頭道:“我以前是列車上的乘警,那小子就在我值班的那趟列車上抓獲的那一幫車匪,我也因此跟著沾了光調到了分局做了刑警。那人的一身少林功夫那可真不是吹的,三拳兩腳就制服了手持兇器的車匪。”那小警察聽得一臉的羨慕。
正在這時,沈放又接到了指揮中心的通知,疑犯的悍馬車往這個區域來了,讓這邊的路口的設卡的警察注意。“兄弟們,活來了,準備吧。”小警察頓時緊張起來,急忙把槍抽了出來,沈放看他的樣子搖了搖頭:“甭緊張,這樣吧,你躲到那邊去,別胡亂開槍。樑子,你躲到那邊去,你槍法好,有機會就趁機開槍,注意,疑犯手裡也有槍,小心點兒,一定要一擊必中。”
小警察和那個樑子警察都領命到一邊躲了起來。
沈放一個人靜靜地站在路中央,等著悍馬車的到來。
凌飛騎著警用摩托車正在飛速行駛的時候,耳麥中又傳出了指揮中心轉來的命令:“請各個警員注意,有一輛起紅色摩托戴墨鏡的長髮青年往疑犯林忠逃竄的方向去了,這輛摩托是搶劫來的,此人很可能和疑犯林忠有關係,請大家注意攔截。”
凌飛騎著摩托在車流中如一條游魚,遠遠比車靈活得多,很快就衝到了前面,已經能夠看到悍馬的車尾了。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機車的轟鳴聲,一輛紅黑色的摩托嗖地一下從凌飛身邊竄了過去,凌飛一見像是搶車的人,他一加油門追了上去。
前面的摩托一見有摩托追了上來,跑得更快了,凌飛在後面無論怎樣加油門距離也越來越遠,他不禁心頭惱火,這警用摩托車跟人家的比怎麼慢吞吞地像烏龜?怪不得飛車黨那麼猖狂,騎著摩托滿大街的搶劫。市民老是抱怨警察無能,總是抓不到飛車黨,這能怪警察嗎?摩托沒人家的快,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人搶完錢從容而去。追了兩條街,悍馬和紅色摩托都看不見影兒,凌飛帶領著龐大車隊按照沿途的警員指示才一路追了下去。
沈放遠遠地看到悍馬呼嘯而來,他心裡沒有一絲害怕,嚴格地說他不是一個出色的警察,但是他絕對是一個合格的警察。在接到指揮中心的通知時他就下定決心,不惜用血肉之軀築成長城阻擋悍馬前進的道路。如果那個林忠真從他守的這個路口過,他一定要想辦法將疑犯留下來,除非踏著自己的屍體過去,但是他別無選擇,這裡就像是他的戰場,如果敵人從這裡闖過去那就是他的恥辱,他沒法向鍾嶽峰和樂曲揚交待。所以他才讓兩個手下都躲到了一邊,那其實是在保護他們,他想自己一人與疑犯周旋,讓樑子伺機開槍。
林忠因為有人質在手所以開著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