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也就不會那麼坎坷了。
想到這裡梓錦又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以牙還牙並不是可恥的行為。雖然說,現在的羅玦還沒有上一世的瘋狂,但是這種苗頭已經隱隱出現,梓錦不過是防患於未然罷了。人活一輩子,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遇到各種各樣的難題,上一世梓錦為了葉溟軒,為了姚家,寧可委屈自己,也不會委屈別人,不知道吃盡了多少苦頭,最後卻還落得大火喪生的悲慘命運。
重活一世,上天重新洗牌,姚謙不再是不受重視的小官,一躍成為朝中大員,連帶著梓錦的身份也跟著水漲船高,以至於她跟葉溟軒的婚事被兩家有默契的定下。上一世的時候哪裡會敢想這個,可見身份就是決定了人的高度,梓錦雖然很討厭這些準則,卻依舊無可奈何。
每一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埋單,梓錦是,羅玦也如是。
羅玦的話聽上去也似乎很有道理,可是細細一想卻是不合理的。梓錦做事再出格,自有姚家人去管,哪裡輪得到她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一開始羅玦就心思不正,對梓錦心生憤怒,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絆子。
梓錦想著要想徹底根除這個禍患,就是要讓羅玦的婚事趕緊的定下來,不然的話,這以後必定沒有個安生的時候。所以梓錦才會最終決定打上門來這樣一來就會驚動老國公夫人,梓錦可是知道國公夫人是懼怕婆婆的人,老國公夫人說下的話她自然不敢反對的。只要羅玦的婚事定了下來,梓錦以後就能高枕無憂了。
只是沒有想到福利這般好,老國公夫人居然會當著梓錦的面說出;羅玦已經有了婚事的事情,這樣一來就更好了,有了自己這個見證人,日後就算是羅家母女想要反嘴也得酌量酌量了。
梓錦心裡開心得很,面上卻是依舊穩得住,聽著羅玦的話冷笑出聲,開口問道:“要是按照羅姑娘這麼說,你做錯了事情,我也可以越過你的家人教訓與你是不是?”
“你敢!”羅玦怒道,“你是什麼東西敢教訓我,一個姨娘生的賤婢也敢這樣猖狂。”
“住嘴!”老夫人氣得臉色發白,朝著羅玦怒道。
“老夫人,這可是您親眼看到的,這當著您的面呢,羅姑娘就這樣侮辱與我,可見揹著您的時候有多猖狂。我雖是姨娘生的,可是在姚家也是金尊玉貴養大的,祖母疼著,嫡母寵著,爹爹哄著,哥哥護著。我家人從不曾分什麼嫡庶,羅姑娘有什麼立場這樣汙衊別人?”梓錦滿臉怒容。猛地站起身來,看著羅玦說道,“我雖然有個活閻王的稱號,可是我卻從不會無事生非,素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像你這樣披著大家閨秀的羊皮,滿嘴汙言穢語,真不知道你是什麼家教。”
“姚梓錦,你在這裡充什麼大家閨秀,滿京城裡誰不知道你這個火閻王。做事霸道,說話張狂……”
“我是做事霸道,可我霸道有理,我是說話張狂,可我不像你滿嘴汙言穢語。我姚梓錦生於天地之間,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會背地裡發給人使絆子,不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不會慫恿著別人毀了別人的閨譽,不會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羅玦倒是自詡為大家閨秀,可你做了些什麼?有本事你拿出來給大家看看,評量評量,你敢嗎?”姐時派叫。
梓錦連聲怒斥,轉頭看著老國公夫人道:“本來今日來是秉著羅姑娘不親口道歉,我就砸了國公府的想法。但是既然老夫人已經允諾羅姑娘明兒個親自登門道歉,我就看在老夫人的面上讓一步。想來這件事情就是鬧到公堂上,讓百姓評說一番,也能弄出個是非對錯。我姚梓錦雖然是庶出,可是也是讀的聖賢書,寫得仁義字,做得公道事,說的大實話。我言出即行,若是明兒個羅姑娘不登門道歉……我這暴脾氣就豁出一身剮,也得為自己討個公道的。”
梓錦氣焰囂張,說話犀利,縱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