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是姚長傑,這樣倒是不用避嫌了。眾人坐好後,秦時風看了梓錦一眼,心裡嘆息一聲,轉頭看向眾人,這才說道:“今兒個過來就是有件事情要跟大家說,怡容華要在中秋召見靖海侯的妾室藍娘。本來這件事情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怡容華剛一進宮的時候,就求父皇要見藍娘,不得不令人懷疑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理由。而且藍娘究竟是不是怡容華的姑姑這件事空口無憑,所以才要跟諸位商議一番。”
梓錦是明白的,葉溟軒也是明白的,但是這裡其餘的人卻不能明白。梓錦跟葉溟軒又不想把這件事情公佈於眾,一時間也有些糾結起來。
“怡容華是樂王貢上去的,跟樂王之間肯定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就怕樂王透過怡容華想要拉攏靖海侯,如果靖海侯真的跟樂王成為一線,這對我們實在是很不利的事情。”姚謙首先開口了,轉頭看向吳禎,神色肅然,“賢侄,我只是就事論事,你莫要生氣。”
“不敢,伯父擔憂的有些道理。我父親一生正直,就唯獨對我生母很是眷戀,如果樂王真的從這裡下手,我卻也不好說的。”吳禎嘆息一聲,“不過請諸位放心,我回去後定會跟姨娘好生的說說,不要受怡容華的蠱惑。我姨娘一生最是看輕名利,從不與人爭奪,想來怡容華想要說服她也不容易。”
諸人的神色這才緩和了許多,秦時風笑著看著吳禎,“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不過倒是沒想到靖海侯對領母倒是一往情深。”
藍娘只是一個妾室,靖海侯夫人才是正室,這樣的話便有些尷尬了。
吳禎神色一怔,看著眾人說道:“具體的緣由我不太清楚,不過我知道昔年我父母之間是有些牽絆的,姨娘為了救父親曾經差點殞命。就因為這一點,嫡母對我姨娘也不曾過多的苛責,相處一直很愉快。”
眾人恍然大悟,姚長傑這時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事情還真有些難辦。怡容華真的是你母親的侄女?”
吳禎搖搖頭,“沒聽姨娘說起過,我也不知道。上次我曾問過姨娘,只是……姨娘的神色很不好,不許我打聽。”
梓錦聽著吳禎一口一個姨娘,很顯然是很尊敬靖海侯夫人的,就算是他的生母得到靖海侯的寵愛,也不曾對嫡母不敬。其實越是這樣守規矩的人,反而越受人看重。至少秦時風聽著吳禎的話,神色就很是愉悅,一個遵守規矩的人,就是一個不容易背叛的人。秦時風需要的不僅是兄弟,更是忠誠的屬下。
聽著吳禎的話,眾人的神色起起伏伏,看來大家都認定,藍娘跟怡容華之間果然有些貓膩的。只有梓錦跟溟軒知道這裡面真實的情況,梓錦看了溟軒一眼,溟軒點點頭,這才說道:“這件事情也未必就是我們想的這樣,興許是樂王手裡有什麼東西是藍娘忌諱的,又不能對外人說,這一點我們也要考慮在內。”
“這話也有道理,想要清楚樂王跟怡容華之間的陰謀才是目前最緊要的事情。”姚長傑道,一雙眸子漆黑無波,卻閃著危險的光芒。
梓錦這時笑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我跟溟軒正好發現了一條線索,也許能查清楚這一點。”
眾人眼睛一亮,秦時風覺得梓錦真是他的福星,但凡有什麼難題,他們夫妻總能夠給他分憂,“五妹妹說說看,沒想到這樣的事情你都能發現。”
梓錦笑了笑,故意嘆息一聲,看著諸人說道:“我只是運氣太好了,這件事情還真是無意中知道的,可是跟我沒什麼關係。”梓錦故意淡化自己的本事,不想成為別人的忌憚,於是就把齊府跟樂王之間的事情說了說,最後又把羅玦提出的金瑞商行的事情說了出來,又說了說靜謐師太的事情,當然沒說靜謐師太被平北侯關進地牢這一段,說到最後,梓錦才笑道:“你們看看是不是我運氣太好了?”
秦時風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