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無的一片，頓時傻住了。

“不！”

他仰天怒吼，響徹山河。

但一切都已經無可挽回。

人關城內。

“可惜了，他還是沒趕上。”

蘇寒說道。

“確實可惜，但實際上就算他趕上了，也會有很多人沒趕上，可惜的事情依舊會上演，從這個角度上看並沒有什麼差別。”

青霜搖搖頭。

“古關大閘關閉之後，我都看不到下游的河山了，這是為什麼？”

蘇寒問了一句。

“道友應該清楚，古關大閘也好，金色大門也罷，這只是一種表現形式，並不代表真的只是一扇大門。”

“所以一旦關閉，就象徵著中游與下游的連線徹底斷開，人關城也會消失在下游之中，重新顯露出下游之外那些沒有靈氣的無人禁區。”

青霜解釋道。

蘇寒點點頭，若有所思。

看來性質也和滄靈關差不多。

這樣一來那些古關大門更像是空間節點。上游中游下游所有空間節點連線在一起，才是完整的通天河，否則只會是一個個獨立空間。

這修仙界的天地結構有點微妙啊。

總感覺正常的天地不該長這樣子的。

他心中思考著，青霜繼續出聲。

“古關大閘徹底關閉，已無退路，道友想好接下來中游該加入哪一方勢力了嗎？畢竟中游在理論上並沒有散修存在。”

“哪怕在萬物盟上掛個名也是極好的。”

“萬物盟到底是什麼？”

蘇寒問道。

他從洛無雙口中也聽說過這個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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