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了一眼雨琴,她這樣的膽子敢給風輕霜下藥嗎?至於霜閣中的人更不可能了,那麼月情香很可能就是風輕霜自己吃的,好歹毒的心計啊,現在看來她想除掉雨琴,或者是她,竟然不惜拿肚子裡的孩子來作為賭注,這孩子沒生出來便成了工具,玉鉤不禁替他感到悲哀,孩子不應該是喜悅的期待嗎?
不過她沒時間嘆,因為歐陽離煙已經站起了身,掉頭命令念慈:“好好照顧王妃。”
說完往外走,立在門前,陰驁冷戾的開口:“跟我啦。”
他雖然沒有指明是誰,但是這霜閣中多餘的人除了玉鉤和雨琴,再沒有別的人了,兩個女人自然知道是說的她們,相視了一眼,跟上那高大冷漠的影子,玉鉤倒很冷靜,雨琴嚇的身子都快癱了,哪裡還敢走路,玉鉤只得攙扶著她,兩個人一起往外走去。
霜閣的書房裡,歐陽離煙高坐在上首,目光冰寒,周身籠罩著陰森森的殺機,唇角浮起嗜血的冷戾,緩緩的一字一頓的開口。
“說吧,是誰動的手腳。”
玉鉤未說話,只定定的望著歐陽離煙,這個男人依然美的如神抵,可是卻沒有神仁慈的光芒,反而似地獄中的撒旦一樣嗜血,他應該是魔鬼才是,怎麼會是神呢?
一旁的雨琴早嚇得撲通一聲跪下來,連聲的哀求:“王爺,妾身沒有下毒,妾身什麼都沒有做。”說完撲通撲通的磕頭,又快又響,高座上的男子並未出聲,只是冷冷的望著玉鉤,而玉鉤根本不看他,她望著磕頭的雨琴,只見地上很快沾染上一朵血花,可見她的腦門一定流血了,可是高座上的男子依然一動不動的,好似不知道似的,玉鉤不由得冷笑,這個男人夠冷夠寒,他就像極地的至寒之冰,一點兒人的溫度都沒有。
玉鉤實在看不下去了,伸出手拉住雨琴磕頭的動作,眸光凜然的望向歐陽離煙,這個男人她曾經付予了真心的,此時看來是多麼的可笑,竟然愛上了一頭嗜血的魔鬼,因為魔鬼總是會幻化成一層美麗的人皮,迷惑了善良的人。
“我們沒有下。”
歐陽離煙的眼神更暗,唇角絲絲冷氣,怒意十足,這女人太可惡了,每看到她一次,他的憤怒都控制不住的洩露出來,為什麼一個低賤的丫頭竟然可以有卑睨天下之勢,如果她求他,向他懺悔,乞求著他的愛,那麼至少她可以安分的生活在王府裡,而自從她的身份戳穿之後,她似乎認命了,反而顯露出她狂傲的本性。
“這偌大的霜閣中除了你們,還有誰呢?”他冷聲,認定了是這兩個女人搞的鬼,因為嫉妒,女人的嫉妒心向可怕,不過她們還沒資格生養他的孩子呢。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爺既然認定了,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
“你承認了。”歐陽離煙眼中青光凌厲,冷冷的睥睨著書房中的兩個女人,氣勢懾人。
玉鉤沉著的搖頭,緩緩開口:“玉鉤自認沒下什麼花粉,連月情香是什麼東西我都不知道,又怎麼會下給王妃呢。”
“很好,我會看看是你們的牙齒尖,還是王府裡的刑具尖。”歐陽離煙的話音一落,飛快的朝外面叫了一聲:“來人,把這兩個女人帶到地牢裡,讓她們知道知道這瑾王府是什麼地方?”
玉鉤不知道這瑾王府的地牢裡什麼樣了的,但看到雨琴瘋了似的尖叫,便可知道那裡酷刑一定極多,要不然雨琴不會像瘋了一樣,玉鉤雖然心裡很慌,但在這個欺騙了自己的男人面前,她是不會示一點弱的,昂著頭冷然的看著高座上的男子。
門外,歐陽離煙的侍衛飛雲和月津已領著人閃身進來,拉起尖叫的雨琴,正準備拉玉鉤,玉鉤沉穩的一舉手:“我自己會走,王府的地牢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要走一遭。”
說完大義凜然的走出了書房,一出書房,腳下便有點浮,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