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她。”
蘇天涵愣住了,他發現自己的如意算盤打得太早了,眼前的男人一看就很在乎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殺了她幫助他報仇呢,不過如果他殺了榕王爺,只怕那個女人就不會放過他了,眼前浮起清澈,默然的搖頭:“你看我的樣子,誰被誰傷不是一目瞭然嗎?”
歐陽離煙一頓。收回激動的心情,恢復冷然,回身躲到床榻上,淡淡的開口:“那你發現了什麼?”
“榕王爺根本就不傻。”
這一句話像一個炸彈似的扔下來,落到歐陽離煙的耳朵裡,像聽到了什麼驚人的駭聞一樣震驚,好半天沒反應過來,站在一邊的月津難以置信的開口:“你怎麼知道的?”
“傷我的正是他,他的武功高強,而且在一瞬間那周身的冷意,不是一個傻子可以散發出來的,所以我可以肯定他不是傻子,以往他都是裝的。”
歐陽冷意的戾氣瞬間被激發到一個最高點,大拳用力的擊向旁邊的床柱,大床輕顫,紗帳晃動,沒想到那傻子果然是裝的,以前一直懷疑他是裝的,可一直找不到他的弱點,這男人如此高深的心計,連自己都大意了,父皇如果知道他沒傻,還有他的位置嗎?歐陽離煙的臉色難看至極,幽深不明,同時他想到一件事來,慢慢的眼裡竟浮上氤氳之氣。
月津和蘇天涵愣愣的望著兩種極端的歐陽離煙,王爺不會是被氣傻了吧,為什麼又怒又笑的,月津緊張的開口:“王爺,你沒事吧?”
“沒事,”眸光幽的一閃,掉頭望向月津:“聽說上次那個銀薔就是從榕王府出來的,是嗎?”
“是的,太子。”月津不明白王爺談到那個女人幹什麼,那女人是個啞巴,有什麼好問的,問了她也不知道,小心的提醒興高采烈的太子:“她是個啞巴。”
“可她不是個傻子。”歐陽離煙笑得越發的妖嬈,這是他很久以來笑得最開心的一刻,因為他終於找到可以反擊玉鉤的事了,他不是最恨欺騙嗎?因為自己欺騙了她的感情,所以她恨,她怒,那麼離軒也欺騙了她,她是不是會離開他呢?
“明日把那個女人帶來見我。”
“是,王爺。”月津點頭,看到太子心情那麼好,她的心也豁然開朗了,不過心中的陰鷙仍在,沒想到榕王爺竟然是裝傻的,如果這一切是真的,只怕太子和他之間將有一場殺劫。
雖然知道這早晚會發生,可心底還是有些顧慮,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便來了。
月津和蘇天涵退了出去,蘇天涵鬆了一口氣,竟然昏了過去,月津趕緊扶著她去找御醫給他治傷,至於歐陽離煙因為這個訊息高興的在房裡來回的踱步,似乎早忘了,他現在應該很憤怒,因為自己查了那麼久的事情,竟然被那個傻子躲過去了,而且他早就知道那傻子的武功高深莫測了,究竟是誰教他的武功和內力啊。
第二天,月津從安定候府把銀薔帶進太子府,幾個月的時間沒見,這女人憔悴不堪,因為不會說話,安定候很快便厭倦她了,把她一個人扔在候府最偏僻的角落裡,任人欺凌,連個丫頭都欺負她,這些日子以來,她的心已由最初的愛慕轉變到恨,對離軒的恨,他為什麼要把自己毒成啞巴,如果不是啞巴,知道她不會受到這麼多的欺負,她會努力讓自己得寵一些,可是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女人,能得到男人的寵嗎?
歐陽離煙坐在書房的上首望著臉色蒼白,一臉不堪的女子,臉孔冰冷得連一絲波動都沒有,更不要說同情了,他向來不知道同情為何物。
“你不會說話,但我問你你可以用搖頭和點頭來回答,知道嗎?”
銀薔抬起眸望著眼前這個美如神祗的男子,那雙眸子裡跳躍著的卻是蛇的光芒,詭異,她恨他,是因為他殺了她的新夫,如果他沒有死,她就不會有這接下來的一切,命運可真會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