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靜姨強大的氣場下。
家庭女教師低著頭咬著嘴唇,根本不敢說話。
這個時候,司徒強見狀,忍不住的站了出來,想要為家庭女教師解釋:“靜姨,她……”
“我沒有在問你。”
靜姨對司徒強的語氣依舊溫和,接著看著女教師李琴語氣平靜的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可以不用過來了。”
“小姐,我……”
李琴聞言,立馬抬起了頭,又惶恐,又委屈的看著靜姨,想要開口,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這個時候,靜姨已經不再看李琴了,而是起身說道:“我說過的話,不想說第二遍。”
接著靜姨便神色平靜的向二樓的房間走去,把我們幾個人留了下來,而這個時候李琴臉色慘白,眼淚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小男孩司徒強看到李琴掉眼淚,也是慌了神,看了眼二樓,有想上去求情的衝動,但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跑上去。
最終目光看向了和尾巴在一起的我。
尾巴他是認識的,很早就跟在靜姨身後了,唯獨我,他從來沒見過,也沒聽過,靜姨從濱海回來便帶在身邊的陌生男人。
這讓司徒強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不好了,於是便走到我面前,青澀的眉宇間蘊含著極其的不耐煩,質問道:“喂,說你呢,你跟靜姨什麼關係?”
我沒理他。
而是繼續打量著靜姨的這棟房子,其實內部的裝修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豪華,反而比較簡單,唯一的好處就是周邊沒有什麼比較高的建築物。
屬於鬧中取靜。
這一點就比較難得了。
而司徒強見我不理他,火氣頓時就上來了,忍不住衝我提高了聲音:“問你話呢,你耳朵聾了嗎?”
“啊?你在跟我說話嗎?我還以為你在跟別人說話呢。”
我這個時候才看了一眼他,假裝訝然的問了一句。
司徒強哼聲說:“你少裝蒜,我面前就只有你,我不是跟你說話,我跟誰說話?”
“那我哪知道,畢竟我也不叫喂。”
我故作冤枉的回了一句,其實司徒強好奇我跟靜姨的關係,我也挺好奇他跟靜姨的關係,我估摸著是應該是靜姨的侄子或者什麼親戚關係,便也試探的說道:“你和靜姨是什麼關係,侄子?”
“我……”
司徒強剛打算回答,接著眼珠子轉動了一下,便改變了主意,瞥了我一眼,哼聲說:“我不告訴你!”
“……”
我看他傲嬌的樣子,頓時有些無語,完全小孩子性格,不過我還是告訴了他我和靜姨的關係:“我叫她靜姨。”
司徒強聞言翻了個白眼,這說了等於沒說,於是便又盯著我追問道:“靜姨為什麼會把你帶到滬市來?”
“這個你得問靜姨。”
其實我也不知道靜姨為什麼會帶我過來,也許是在濱海她只認識我也不一定,見司徒強問我,我便指了指二樓的方向。
司徒強聞言噎了一下。
他哪裡敢上去問?
接著他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面色慘白,小聲啜泣的李琴,猶豫了一下,對我低聲說道:“喂,你和靜姨關係怎麼樣,能不能幫我跟靜姨說說情,讓她留下來?”
我聞言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為什麼不自己求情?”
司徒強聞言氣的不輕,心想你煞筆吧,老子要是敢問,還讓你求情幹嘛?
我看到司徒強的樣子,便也猜到了他不敢問,畢竟剛才靜姨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了。
想到這裡,我再次看向了司徒強的家庭女老師,其實李琴長得挺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