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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釘

了幾步,搓了搓手指說:“大考官,借兩張紙巾。”

“考官a”瞥了他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帶了紙巾?”

很奇怪,刀碰到行屍他就一臉嫌惡,但這麼一隻接過行屍腦袋的手在他旁邊晃,他居然不想剁掉,也沒有走遠。

前面的韓靈走了兩步,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紙,默默遞過去。

又默默轉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此刻自己不太適合說話。

一來是看見帥哥括弧兩位,她有點靦腆。

二來,反正……就不適合說話。

“秦究”說了句謝謝,抽了兩張紙擦手,又遞給“考官a”一張。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考官a”看著那張紙沒接:“幹什麼?”

“擦刀。這麼挑剔的考官a居然能抓著沾滿屍液的刀走這麼久。”

聽到“沾滿屍液”這幾個字,“考官a”繃著臉,面無表情地把紙抽了過來。

腳步沙沙的,紙巾摩擦的聲音又很輕。

而操場上一時沒有別的動靜。

過了片刻,“秦究”突然說:“你不高興。”

“考官a”擦刀的手頓了一下,又擰著眉頭看向他:“誰?”

“你。”

“考官a”收回目光繼續擦刀。

“我想想……難道是因為我在學生宿舍叫了另一位大考官?”

“秦究”走著走著,轉過身來,一邊後退一邊歪頭去看“考官a”的表情。

“……”

“考官a”被看了一會兒,終於沒忍住,動了動嘴唇說:“走你的路。”

“問明白了我就好好走路。”

“……”

“那你倒著吧。”

“秦究”忽地笑了一下。

他又說:“大考官,你覺得我們和另外兩位,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考官a”癱著臉說:“我。”

但過了片刻,他忽然說:“我覺得像在做夢。”

“嗯?”

他感覺自己似乎在做一場夢。

現實是什麼樣的,他很模糊。不過夢嘛,總是含糊而沒有邏輯的。

“我隱約記得,你當了監考,但你說自己是考生。”

“是麼?”

“考官a”沒有再說什麼。

畢竟他自己都模模糊糊的,說不清楚。

好像這個地方,除了他還是他,性格長相都沒變,其他都是割裂的。沒有過去沒有未來……

也許那兩位是對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他們是夢裡的人?

他想了想,突然沒頭沒尾地問了“秦究”一個問題:“在宿舍,你為什麼覺得另一位是真的?”

“秦究”翹起嘴角:“你在吃醋麼大考官?”

前面的韓靈差點絆個跟頭。

“考官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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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究”又說:“好吧,認真點。”

他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

因為什麼呢?

也許是宿舍裡沒有開燈?

他第一眼看見“考官a”的時候,莫名覺得他有點遠,明明只是站在陽臺,總共也只有五六米之遙,他卻覺得遠得有點看不清。

就好像,總有各種討厭的東西,隔在他們之間,妨礙他把對方看得更清楚一點。

他想,如果月光再亮一些……也許就能看清了。

他想了想,對“考官a”說:“屋裡太暗了,可能因為他帶了耳釘,看起來更清楚一點。”

……

宿舍樓下,白毛猴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