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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的秘密

,接連裂出縫,新鮮的空氣漏了進來。

遊惑活動了一下脖子手腳,撞開半邊就翻了出來。

他兩下截胡一把刀,做好了硬扛的準備。結果撲上來的鬼手鬼腳半途一頓,砍刀紛紛揮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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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惑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它們身上都套了麻繩。

麻繩另一頭被人死死拽著,這才阻礙了它們的發瘋之路。

“哥!!”於聞他們從樹後蹦出來。

遊惑一把抓過繩子,趁著慘白手腳正發矇,給它們捆了個結實,兇器悉數繳獲。

·

轉折不過一瞬之間。

結果雖然大獲全勝,但他們多多少少都掛了彩。

於聞跟陳斌力量不夠,跟鬼手較勁的時候滾了一身泥,臉頰脖子都是樹枝灌木劃傷的痕跡。

老於胳膊撞在樹上,扭脫了臼。

遊惑拎著繩子往回走,於聞擔心地叫了一聲:“你的手!”

殷紅的血從他的小臂淌到手背,又沿著指縫滴落在地。

乍一看觸目驚心。

“沒事,劃了一下。”

遊惑甩了甩手,血水濺了一地。

那傷口不深但很長,應該是剛才搶刀的時候擦到了刃口。

他脫下滿是泥汙的外套,用裡襯胡亂擦了擦血。

“你怎麼這樣!起碼處理一下。”老於一邊給自己掰正胳膊,一邊齜牙咧嘴地勸說遊惑。

寒冬溫度低,傷口滲出的血很快凝成一條線。

“止血了。”遊惑伸手給他看了一眼,儼然不打算管。

老於:“……”

遊惑氣完舅舅正要走開,抬眼卻撞上了監考官的目光。

“看什麼?”遊惑問。

他剛在棺材裡悶過,又出了一點兒血,臉比平日更白。火光也沒能把那色調照暖,倒是投映在了耳釘上,亮得晃眼。

秦究的視線似乎剛從他手臂上移開,又掃過耳釘。

他抬了抬手裡拎著的圍巾,說:“沒什麼,本來想關愛一下考生,借你個臨時紗布,現在看來似乎用不上。”

遊惑嘴唇動了一下。

不過他還沒想好怎麼回,秦究已經把圍巾重新圍上了。

遊惑目光從他襯衫前襟掃過。

寒冬臘月冷風割臉,他的襯衫領口卻吊兒郎當敞著兩顆扣。

他看著秦究把圍巾收進大衣衣領,攏至喉結,就覺得這人真夠怪的。

幾天下來,他就知道秦究根本不怕冷,卻總愛裹圍巾。

裹又不好好裹,只象徵性地掩著前襟。

遊惑悶聲片刻,從圍巾上收回目光:“外套能扔,圍巾沾了血我還得給你洗。血多難洗你不知道?”

秦究笑了一下:“不怎麼掛這種彩,真不知道。”

遊惑:“……”

這就真的是挑釁了。

他凍著一張臉,扭頭就要走,秦究突然問:“你是打定了主意要給系統省一張牌?要是這群怪物來得再晚一些你怎麼辦,悶死?”

遊惑心說我又不是智障。

但他嘴上卻“哦”了一聲,說:“你猜。”

·

這天晚上,他們因為答不出題,收穫頗豐。

這次他們沒有再放過機會,遛著一大群胳膊大腿進了樹林深處。

林子依然霧瘴重重,但他們早有準備。

黑婆那些屋裡有提神的陳茶,每人都抓了一些,空口嚼著。

味道雖然不怎麼樣,但至少能緩解一下暈眩。

過了大約半小時,那些狂奔的手腳終於慢了下來。

它們在一片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