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明智的舉動。
“早呀!娘。”落花張開嘴巴打著哈欠向婆婆問安。
楊氏咧開嘴巴,臉上的笑容很燦爛,點了一下頭說了一句‘早’便走進房間,進門的同時跟落花說了一句:“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要換洗的衣服。”
落花知道她要看什麼,沒有點破,無所謂的走向廚房。
楊氏進屋直奔床鋪,伸手揭開被子。梅花般綻放的血跡,很是惹眼。看著這落紅,楊氏開心的笑了,幻想著明年抱著孫子的樣子。越想,臉上的笑容越多。
落花從廚房端出半盆熱水來到井邊。打了一點井水參和在一起,用手試了一下水溫,感覺合適便向一旁玩耍的夏城喚道。
“夏城,過來洗臉洗手咯。”
“哦。”夏城扔掉手中的幹樹枝跑過來。
夏城蹲下身子,把臉昂著,讓落花給他洗。
落花擰乾帕子,在他的臉上抹了一點水,用帕子給他擦臉。
擦乾淨後,手順手摸了一把他的臉。
“嘖,這面板還挺滑的,比我的還好。”不經有些好奇他是吃啥長大的。
要真問夏城吃什麼長大=無=錯=小說=m。=QuleDU=的,保準落花知道後跌掉眼睛珠子。因為從小到大,夏城吃的就是平常人家一樣的東西,甚至比村裡的一些人家吃得還要差。
為什麼面板會這般的好,這個沒人知道,也許是基因的問題吧!
吃過早飯,落花去了新房那邊看了看,沒有去一會兒,夏城跑過來,很著急的樣子,拉著她就要回去。
還沒有進門就看到自家門口圍滿了人。不知道是誰先看到落花和夏城回家了,大叫了一聲。
“她來了。”一聲落下,大家都轉過頭看過來。
落花看著ta們對自己指指點點的,不明所意,不過從ta們的口中知道了個大概。
原來是因為昨天的事情。這劉氏帶著里正找上門了。
落花冷笑,難道以為找來里正她就會害怕嗎?
大家看她陰沉著臉,加上她昨天的事蹟,大家都有些畏懼,紛紛後退,給她讓出一條道路。
落花走進門,看到劉氏指著自家婆婆說罵,里正則是站在那裡不言語,似乎是在等人。
不用猜也知道是在等誰,等的就是造事人落花。
劉氏看落花回來了,仗著里正在這裡,走向前指著落花對里正道:“村長,就是她闖進我家弄斷我的手,打我家大兒。”
里正身邊的夏長一聽劉氏這話,立即反駁道:“休得胡說,這事不能聽你一面之詞,還得我爹問清楚後再做定奪,說不定是你們汙衊落花。”
要說這劉氏汙衊人,大家真的會相信,要說這落花欺負劉氏母子,大家多半不信。雖然有見過落花耍嘴皮子拿刀的樣子,但是大家只會認為她是嚇唬人的。
劉氏見村長的兒子居然站在那個小賤人那邊,心裡更加的氣憤,立即撒潑無奈道:“村長呀!你可要為我們母子做主呀!我的手確確實實是她弄的呀,我老婆子可沒有騙人,不信村長可以問問我的鄰居,他們昨天可有看到的。”
這時劉氏的鄰居站了出來,說道:“我看到了,確實是這丫頭把她的手弄脫臼的。”
這下那些不知道的人恍然大悟。只是脫臼而已,硬是被劉氏說成是斷了。
里正聽了這人的話,看著落花,向落花詢問道:“劉氏說得可都是事實?”
落花翻了一個白眼,心裡想: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脫臼被說成斷了,是不是事實還需要問麼!
“一半吧!”落花隨口扔出一句給里正,接著又道:“她這是活該,我沒弄斷算是便宜她了。”
里正知道這中間肯定有不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