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沐舒妤愣愣的回答,旭陽宗真的和蘊玉山莊被滅有關!那父皇在裡面又充當了什麼角色?一想到父皇認自己為女兒可能存在什麼陰謀,她就忍不住的難受。
程平見沐舒妤露出傷感的神色,認為她是惹不起旭陽宗退縮了,心裡得意非常:“小姑娘,我真的只是幫周師兄的忙,什麼也不知道,你就放了我吧!”
“什麼也不知道!是嗎?”沐舒妤現在心情不好,很不好,想到父皇的疼愛都可能是假的,氣憤又心痛的她只想找人出氣,想拿繡花針在眼前這人的身上紮上百十個孔,這麼一想不覺眼中就帶了寒光,讓程平誤以為眼前的小女孩起了殺心,想起她知道自己在蘊玉山莊做的事,應該也知道了那個訊息,趕緊改口:“我說我說,周師兄說是蘊玉山莊的主人得了件仙器,我們才去的……我不該貪圖那點賞金的,我真的沒想染指仙器,你就饒了我吧……”程平涕淚具下的訴說自己的不易。
仙器?和神器有什麼不同?因為月凝是神器,沐舒妤自然的聯想起來,對仙器和神器的概念她一知半解,但聽也知道都是了不得的東西,一件仙器能讓蘊玉山莊滅門,那麼擁有一件神器月凝,對了,還有一個神物花兒、乾坤袋……夠自己死幾次?這麼一想沐舒妤覺得自己很危險,非常危險。
“饒了你?”聽到程平不住的告饒,沐舒妤頭都大了,對啊,這人要怎麼處理,殺了?可是在執法社會長大的她哪裡敢殺人,就算做了一年多的公主也只是口頭上嚇唬別人,從來沒有真的處死過誰。放了?這人見過她的月凝,放了肯定被惦記,加上他又被自己這麼折騰,放了不找自己報復才怪,怎麼辦?怎麼辦?
“沐舒妤,殺了他!他是壞人,不能饒了他,我要給娘奶報仇!”沐玉兒的爹爹大小是個王爺,見過爹爹處死下人的沐玉兒並不覺得殺個把人有什麼錯的,何況這人還是殺死奶孃的壞人。
“住嘴,殺殺殺,有本事你來殺啊!”沐舒妤煩燥的不行,腦袋裡滿是‘殺人是犯法的’想法,不自覺就和沐玉兒吵起嘴來。
這屋子裡還有人?程平嚇了一跳,左看右看也看不見有人,聽這小姑娘的意思,那個藏在暗處的人是想要殺了自己。
“是你的仇人,又不是我的,我為什麼要幫你殺?”
程平更驚:暗處那人還是自己的仇人,那更糟糕,聽意思,那人要麼是出不來,要麼是沒辦法殺了自己,可萬一讓他說服了這小姑娘殺了自己怎麼辦?不行,一定要想辦法,看了看在眼前走來走去的沐舒妤,計上心來他往地上一倒,嘴裡痛苦呻吟著滾來滾去。
“喂喂喂,你怎麼了,怎麼一回事?”沐舒妤一見程平這樣子,以為是自己的針把他給扎出問題了,著急的問。
程平一見這招有效,也不答話,更加賣力的呻吟賣力的滾,裝出一副痛苦欲死的模樣。這下不但沐舒妤著急,沐玉兒也不解的閉上了嘴。見程平痛苦的樣子,沐舒妤手足無措,想看看他怎麼回事又耐何他身上還纏著月凝且一直滾來滾去什麼也看不到,心裡默唸‘收’,把月凝收了回來,可程平還在滾,身子也縮成了一團。
沐舒妤蹲下身上前想按住他看看倒底怎麼回事,手剛碰到程平的衣服,就見寒光一閃,程平從靴子裡拔出一把匕首就往她剌來,嚇得沐舒妤用左手一擋,一陣剌痛,手臂狠狠捱了一刀,深可見骨,來不及看傷口的她又往後一倒,因為程平手一翻匕首又往她脖子剌來,慌亂中她右手抓到被她放在地上的短劍往前一擋,可是沒擋到,程平手中的匕首已經劃破了她的脖子。
“要死了嗎?”脖子傳來的剌痛讓沐舒妤腦中一片空白,耳中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金屬落地的聲音,都顯得那麼遙遠。這就要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