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人有那麼準嗎?”霍正半信半疑地問。
“看人是不準的,看事情準些!你剛認識我時,做的那些事情,都是選手級的套兒,那是沒有經驗的人做不來的,因為根本想不到!但是你卻和喝水一樣自然,那樣的心理素質,沒個十年八年的怕是修煉不到的!”張香玩笑道。
“咦,我還是真是小看你了,我以為你這種從小和一個人玩到大的,根本不知道這些花花世界呢?你這些是哪裡修煉的?林森教你的?”霍正半正經地問。
“在人的世界裡待著本身就是修煉,看的事情多了,人遇到的多了,總會有些成長吧!”張香笑答。
“以你的情商,不應該吧?”霍正嘲諷道。
“智商可以補救啊!都是腦子裡的事情,何必分得那麼清楚!”張香見招拆招地說。
“你對我那麼橫徵暴斂的,到底我還有什麼破綻?”霍正不死心地問。
“你有那種多情的質素,很漂泊,就是一個緣起緣落、搭手鬆手的路過的人!”張香信口說道。
“還是花唄?”霍正自嘲道。
“是需要捨得才能快樂的人!”張香解釋道。
“我對女人最大方了,有什麼捨不得的?”霍正謙虛道。
“你大方的是人,不是心!你不覺得你一直都是活在相見不如懷念裡麼?”張香說道。
“什麼意思?”霍正臉色微變說。
“因為過去一個讓你畢生後悔的事情,所以你希望自己永遠不要活在後悔裡,做什麼事都力求無悔,愛與被愛,你都不後悔,可是卻在短暫的幸福逗留的時候抽身,總是覺得看到了緣分的盡頭,只帶走你自己的感受不回頭,其實如果走到最後,也許只是一堵可以跨過的牆而已!”張香意味深長道。
“我們最後也能跨過麼?”霍正問道。
“我不是和你一起跨的人!我有我自己的牆要跨!”張香平淡道。
“因為這樣,你才不選我的麼?”霍正怔住地問。
“你從來都不在我的選項裡,何來不選之說?我只是覺得,曾經愛過你的人,和你曾經愛過的人,都是值得的,所以不要用後不後悔來考慮問題,放開自己才能抓住別人!”張香勸誡道。
“我還應該放開哪兒才能抓住你?”霍正迷茫道。
“我說的是別人,不是抓我!”張香撇清說。
“可是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想抓住你這樣想要抓住過一個人!”霍正也納悶。
“我只是你滄海中一棵浮木的作用,你很快就能看得到大船了!”張香一笑置之。
“我就喜歡這顆木頭!”霍正直白道。
“屬性不同,你若抓著不放,會泡爛的!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再愛了!不是有首歌叫夢醒時分麼?”張香規勸說。
“你覺得我現在該醒了麼?”霍正問道。
“至少要在它變成噩夢之前醒來吧?”張香警示說。
“就算再怎麼驚險,我也不會覺得它是噩夢!雖然在你眼裡我只是個選手級沒真心的玩家,但是你我相識之後做的事情,我從沒有為別人做過,我看起來自然是因為我掩飾得好,而不是因為駕輕就熟!”霍正自白道。
張香聽後,鎖眉輕輕地合上了眼睛,這一天對張香來說,知道了太多的事情,見了太多的人,太累了。林森拿完片子確定沒事之後,吊瓶滴完,果然信守諾言,在晚上經醫生同意後,把張香帶回了她家。因為張香近視,原本走路就常常會有絆倒撞倒、平地踉蹌之類事情出現過,所以林森對張香的解釋毫無質疑,只是手心的血跡讓林森心裡很是不安。
張香絕不是受了委屈跑回家找人做主的性格,張香對刺激的容度只在於別人對她自身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