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哪盤菜不對啊?”霍正左思右想道。
“張香不喜歡面板特別白的男生,那總會讓她想起‘小白臉’!”於京玉瞞天大謊道。
“那她自己還白呢?她這不是說一套做一套嗎?這就不違揹她的行為準則啦?”霍正疑信參半道。
“問題是她無法選擇自己的膚色,但是可以選擇別人啊!”於京玉善於辭令道。
“所以她就那麼喜歡林森啊!因為他黑?”霍正疑心道。
“林森算不上黑吧,就是經常運動的感覺,接近小麥、古銅色吧?你是國外回來的,國際上不是公認的性感色麼?你這裝什麼外行啊?”於京玉一面之辭道。
“以為只有國外那些地方種族歧視嚴重,想不到張香這兒對普通的炎黃子孫也有這樣根深蒂固的偏見啊?”霍正難以置通道。
“別往大了扯啊!咱們可都是炎黃子孫啊!再說張香可不是帶著有色眼鏡看人的,感情的事情跟種族啊、地域啊,挨不上邊!人和人之間有根深蒂固的排外都是偏見,張香不是那人!我就是想找個骨子上改變不了的理由,讓你死心罷了,你這怎麼還較上勁了呢?”於京玉避開話鋒道。
“怎麼改變不了啊?我是因為職業的關係,總在不見陽光的手術室打轉,我要成天在外面晃悠,我能立馬成現世包青天!再說了,我是醫生啊!想改變膚色,多少手術方案可以做啊?要是真差在顏色上,我分分鐘就能變身給她看!”霍正了無懼色道。
“你可是醫生呀,真對自己下得去狠手啊?多少整容醫生割了千張萬張臉,怎麼不見他們自己去做手術呢?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動了就是不孝!你可別因為我瞎說,就真去做這些有傷身體的事情啊!‘一個人要是真喜歡你,勢必會愛屋及烏,自然會喜歡你的全部,要是不停地讓你改這變那的,那只是把你變成自己喜歡的樣子罷了,於你自身而言,不過是個打著愛你的幌子在愛他自己而已!’,這是張香對我說的話,也是我的經驗之談,千金不換的!”於京玉有言在先道。
“問題是我做什麼,她都無動於衷啊!我是真的拿她沒轍兒,一般追求女生,放放煙花,念首詩,在臺上唱首歌,在廣場的大螢幕上定個廣告,送束花什麼的,都是大庭廣眾之下高調示愛就能大獲成功的,可到了張香這裡,全都是反效果!”霍正白費口舌道。
“你就是張香最不喜歡的那種對從8歲到80歲的女性都吃得死死的那種討人喜歡的型別,這種博愛型的,很難讓她動心的!”於京玉打趣說。
“我哪有那麼大的魅力啊?她還真是看得起我?不過如果真是那樣,她也是那個範圍裡的,怎麼就不能好好地被我吃定呢?”霍正嘀咕道。
“張香就是不喜歡那種滿臉寫著‘我是好男人’、‘我是好女人’的充滿欺騙性和優越感的型別,她說看著總覺得人、皮面具下面有另一張不為人知的臉!”於京玉有板有眼道。
“我怎麼覺得你是在說我二皮臉呢?”霍正機警道。
“沒,你確實皮厚,但是應該不止兩層!”於京玉玩笑道。
“我現在知道你怎麼和她投緣了!都是夾槍帶棒的夸人法!”霍正悠然自然道。
“你若見識了她的那一面,說明她並不是真的討厭你,不然那小妮子才不會有那個雅興跟你扯皮呢!她看不上的人,一個字都懶得說呢!”於京玉口碑載道。
“真的麼?那能代表她喜歡我麼?”霍正驚喜交集道。
“那估計沒戲,張香對感情絕對是頑石裡的翹楚,很難轉變心意的!”於京玉頭頭是道地說。
“所以就是晚了唄!”霍正自圓其說道。
“不只是時間的問題,張香的性格其實有些極端,非此即彼,很少能在中間線徘徊的,又是個不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