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嘛,服務還真到家!”張香諷刺道。
“你說我爸當年是怎麼熬過來的?他那麼一板一眼的人,如何熬過這些淪為魚肉的日子?”林森腦海中翻江倒海地琢磨。
“林爸那時候,沒這些花花的吧?”張香想象不出。
“那我還是趕上好時候了?”林森自嘲道。
“嗯,lucky”張香戲弄道。
“L…U…CK!”林森拖音道。
“一會兒怎麼辦?你這樣回家,我真擔心林爸的血壓!”張香擔憂道。
“你怎麼不擔心我啊?”林森吃醋道。
“擔心你什麼?你人高馬大的,林爸還會拿家法揍你啊?”張香沒同情心地說。
“皮肉之苦可免,視聽之苦難逃啊!我的角膜和耳膜都快被他吼炸了!”林森訴苦道。
“真的那麼苦啊?”張香不買賬地哄逗。
“嗯!”林森鄭重其事道。
“沒有啤酒苦吧?”張香斜眼調侃道。
“比啤酒苦多了!”林森聽著話頭不對,“不過,酒確實是被人灌的,不是我主動喝的,這樣挨訓很冤枉啊!”
“那你跟我回家,Hotel Cinnamo破例迎賓,我去我媽屋睡!”張香妥協道。
“我可不想讓田媽看見我這幅樣子,況且,我這一身酒氣可不能去你床睡!”林森矛盾道。
“那怎麼辦?你能躲過林爸的視線回家麼?”張香詢問道。
“老爺子這幾年睡覺可輕了!半夜老醒!”林森警示道。
“那你還能去哪兒啊?”張香依著車座靠背看著家樓上的星星點點的幾戶燈光。
“咱倆要是有個家就好了!”林森說的不知是醉話還是心裡話。
“想找個避難所還是解酒屋啊?”張香玩笑道。
“我們的家就是這種定位啊?你還真是狠心啊?”林森不滿道。
“你喝成這個樣子回家,什麼樣的定位能讓你進門啊?”張香抬槓。
“喲?有點女主人的架勢了啊!你會不會也一邊照顧著醉酒的我,一邊不停地在耳邊碎碎唸啊?”林森也沒逃過電視熒幕的轟炸!
“我直接把你扔進浴缸裡去醒醒酒!”張香狀似兇狠地說。
“你也一起進來麼?”林森完全無懼地蹬鼻子上臉。
“進,怎麼不進!”張香肯定地回覆道。
“真嗒?”這回換林森不淡定了!
“當然是真的,我不進去怎麼把游泳圈套在你脖子上,讓你在‘水床’上放心晚安啊!”張香滿含微笑地說。
“我抱著你就行了,用不著游泳圈!”林森玩笑道。
“想得美!”張香哼的一聲回覆。
“呵呵哈!”惹來林森一連串的笑聲。
第二天午休的時候,張香一出公司電梯,就看見了站在大廳的十分顯眼的霍正一手拿著一個花盆。
“你是已經開始在這裡上班了麼?”張香一臉哪裡都能見到你的反感說。
“嗯,我真打算在這兒開個分院!”霍正不以為意道。
“精神病院的院長還真是非你莫屬啊!”張香肯定道。
“呵呵,神經病院的活我比較擅長!”霍正也認同地說。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擋我者殺之!”飢餓中的張香沒心情糾纏。
“日上三竿的,一塊兒用個午飯唄!”霍正邀請道。
“看見你就飽了,還用吃麼?”張香反問道。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啊!別賭氣嘛!”霍正勸解道。
“我還真是恨鐵不成鋼啊!沒法自產自銷、自給自足!”張香哀己不幸道。
“所以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