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公平起見,第一局透過剪刀石頭布決定,誰贏了誰先手。”
冷漠女人馬上緊跟著追問:“難道先手有優勢?”
小丑男笑而不語。
剪頭石頭布,宋楚毫無壓力地贏了。
所以第一局由他先手。
宋楚的下家是鬍子拉碴的大叔,大叔的下家是粉頭髮女生,然後是冷漠女人。
每一個玩家都要努力騙下家,揭穿自己的上家。
但只要有任何一個玩家開了槍,那麼一局遊戲就結束,開始新的一輪。
所以也可以儘量先出真牌,儘量明哲保身,當個隱形人,轉而挑起其他的玩家互鬥。
無論是質疑成功還是失敗,兩個人之中,總要有一個人開槍。
那麼沒有提出質疑也沒有被質疑到的玩家就可以美美坐享其成,看著另外的玩家被消耗空彈。
賭命遊戲,尤其是第一局,沒有幾個人會激進質疑。
鬍子大叔的膽子看起來可不大。
他簡直是一個最完美的下家。
在獲得先手權的剎那,沒有絲毫猶豫,宋楚將三張假牌倒扣著出了。
“三張K。”
他笑眯眯地看著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桌子上被倒扣著的三張紙牌,眼睛中滿是不可思議地神色。
“一下子出三張牌……”
“大叔,你快質疑他呀。”粉頭髮女生晃了晃手上的牌,甜甜地提示道,“我這裡可是有三張K哦,你想想自己手上有幾張真牌。要知道算上兩張鬼牌,真牌也才一共八張。所以他手中大機率可沒有三張真牌。”
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看了眼手中的牌,神色猶豫。
宋楚託著下巴笑容不變,同樣的笑吟吟:“啊~你手中也有三張,真的假的?不會是在說謊吧?”
中年男人聞言看著粉頭髮女生的眼神瞬間警惕了起來。
質疑成功,那個青年開槍,質疑失敗,他開槍。
粉頭髮女生沒有絲毫的損失,她巴不得看到這樣的場面。
難道她就不可能在說謊嗎?
中年男人的眼神慢慢清明瞭起來。
這種賭命的遊戲,他是傻子才會被粉頭髮女生當槍使。
不能隨便質疑,其他人他們願意質疑大可質疑去。
“我跟牌!”
中年男人大聲對著小丑男道。
靠在華麗的天鵝絨靠椅上的小丑男冷漠地睨了他一眼,鬆鬆把玩著手中幾張金屬材質的撲克牌,將一根手指擋在猩紅豔麗的嘴唇上,“別吵,遊戲是你們在玩,不用跟我說。”
即便雪白的油彩掩蓋住了他的表情,卻依舊掩飾不住漆黑冰涼眼珠中被打擾的幽涼不滿和細碎殺意。
他掛著誇張的笑容,西裝革履,身材頎長,和人們印象中服飾誇張的小丑全然不同。即便隔著慘白的油彩,滑稽的小丑妝容,也能看出他五官端正俊美得驚人,上揚嘴角的上方畫著鮮紅的紅心,就像紙牌上的紅心。
宋楚眼神探究的眼神在小丑男優雅交疊姿態閒適的長腿上流轉了一瞬。
他的腿,之前有這麼長嗎?
(狂改一百二十八章,改到抽風,我要變成一隻魔鬼,芝麻開門,阿巴阿巴,搶走阿里巴巴的金幣,化身漁夫,網走所有的水母頭涼拌海蜇,海帶絲加麻加辣,煎餅多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