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地進了遊戲。
冷漠女人顯然就是為了獎勵道具而來的,她所在的組織得到了一些訊息,如果贏下這個遊戲就能獲得一張小丑牌,在半個月之後上線的小丑賭場中相當於一張金卡的存在。
她必須要贏下這場殘殺型的遊戲。
一進遊戲她就用冷漠而隱晦的目光仔細打量著每一個對手。
鬍子拉碴的大叔衣服上沾染著血跡,一副魂不附體的狀態,他十有八九是為了逃命才進的遊戲,所以對遊戲內容一無所知。
不足為懼。
冷漠女人深深看了一眼那個從進了遊戲就一直在睡覺的青年,什麼樣的人才會跑到遊戲裡睡覺?
還是一個只能存活一人的殘殺遊戲。
不是想死那就是全然不把眼前的遊戲放在眼中。
很明顯,冷漠女人隱隱更側重於後者。
眼前的青年穿著一身銀灰色的毛衣,黑灰色闊腿長褲,衣服整潔乾淨,墨髮蓬鬆柔軟,渾然不像是狼狽求生的玩家。
銀色的毛衣料子軟軟糯糯,他半闔半撩著那雙碎金般的淺色眼眸,那張漂亮得不似真人的雪白麵容上,長而翹的黑色睫毛下,下眼瞼桃花般瑩潤著幾分薄紅,彷彿有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無邊惑人。
薄白修長的手掌鬆鬆散散插入口袋,銀色毛衣修飾了凌厲線條,令他莫名顯得氣息無比柔和,像極了矜貴懶散的貓,邁著優雅的步伐踏入滿是油汙的老舊酒館。
他狹長的眼尾一掃紅木桌周圍的另外兩個玩家,漂亮的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垂眸看了眼還算乾淨的桌子,枕著手臂趴桌子上睡覺去了。
白皙的手指自然微微彎曲骨節,薄白漂亮的手指透著薄粉,乾淨名貴得像芙蓉玉石。
無論是從衣服質感還是乾淨程度,儼然都不像是普通人,遊戲殘酷,隨時都能要人命,在如此境地下還能活的如此遊刃有餘,顯然不是簡單人物。
冷漠女人抱臂在旁,看似漠不關心,實則眼中忌憚之意很深。
粉頭髮女生漫不經心地嚼著泡泡糖,突然將腦袋湊到睡覺青年雪白的耳側附近,嗅了嗅,小聲道:“好香啊~”
看起來就香香的。
注意到冷漠女人用看變態的眼神瞥了一眼自己,粉頭髮女生一點一點坐直身體,託著下巴慢吞吞衝冷漠女人吹了個泡泡。
“你不多看兩眼嘛?畢竟死了就再也看不到了。”她笑吟吟地偏頭戲謔道。
冷漠女人的臉色一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張揚的粉色頭髮,明亮刺眼的耳釘,甜美的長相,乖僻的性情。
這傢伙的特徵很明顯,她曾聽過一些訊息,如果是眼前的女生正是那兩人中的一個,必然極為棘手。
鬍子拉碴的大叔眼皮一跳:“什麼死啊死的,你說死就死,難道你知道遊戲的內容不成?”
粉頭髮女生挑起一邊眉頭,興致濃濃:“不然呢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