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渣一樣的咀嚼物,點點頭:“終於吐出來了。”
好像他剛才說那段話只是為了讓跳房子男孩不再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咀嚼聲。
“你應該不會再撿回去吃吧?”他試探般看向跳房子男孩問道。
跳房子男孩咧嘴,無聲咒罵。
無憂放心了:“現在可以說說跳房子第一階段的規則是什麼了?”
“嘻嘻~”
跳房子男孩和跳房子女孩同時發出了驚悚的笑聲。
“我們是陶瓷國度可愛的魯魯安和安安魯,才不會像卑鄙的監管者那樣故意不告訴玩家遊戲規則。”
“跳房子這樣有趣的遊戲當然也要大家都發自內心地愛上才是。”
他們同時歪頭,開始笑嘻嘻地敘述遊戲規則。
“跳房子共計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
跳房子男孩和跳房子女孩站在地板的中央,一板一眼地講解規則。
一群玩家縮在角落裡,像是竭力地想要遠離什麼人,他們中有人用恐懼地目光偷偷看向房子裡的那個女人。
女人酒紅色長髮垂落在腰間,黑裙包裹著腰身,單邊不規則裙襬如層疊的波浪,她長相明媚大氣,美得如同烈焰,膚白貌美,像是綻放在人間的一朵富貴花。
可就是這朵富貴花在一進入遊戲時,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帶著獵獵風聲,直接一腳釘穿了一個神情慌亂的皮夾克男人。
從眉心直接穿透了頭骨。
頭骨被洞穿的聲音像碎掉的金屬,喀嚓一聲過後鮮血如泉眼般汩汩冒出,皮夾克男人死相猙獰地倒在地板上,睜大布滿血絲的眼球,死不瞑目。
他的眉頭破了一個血紅的洞,湧出的粘稠血液很快浸溼了頭皮,匯聚在淺橘色的地板上,男人就那樣毫無生氣地躺在血泊中。
事發突然,玩家中的一個姑娘和大媽當場就尖叫出聲,還有幾個男人腿一軟,直接癱在了地板上。
穿著實驗服的正太見狀面不改色給他姐遞了包抽紙。
現在那位狠人正抬著鞋子,手裡捏著一沓紙巾擦鞋跟上染的血。
鞋跟鋒利如刀刃,雪白的紙巾染足了鮮血,濃豔得像是盛開的玫瑰。
跳房子女孩在看到有玩家死亡後,當即就笑嘻嘻地拍起了手:“他死啦!”
現在她正像只小狼崽一樣,俯趴在死去的皮夾克男人身上,伸出紅紅的小舌頭,舔舐著皮夾克眉心上那個血洞。
“滋~滋~”
吮吸腦髓的聲音伴隨著毛骨悚然地吞嚥聲在狹小的空間裡清晰迴盪。
玩家們抖如篩糠,一個個面無血色地死死捂住耳朵,做著無濟於事的自欺欺人舉動。
跳房子男孩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口水,聞到香甜的血液味道和軟嫩的腦髓,蒼白眼珠上代表瞳仁的小黑點都不轉了。
他狠狠吸了幾口空氣中逸散的香甜血腥氣味。
“這個歸你,再死下一個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