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男”：“沒有。”

只有區區四張而已。

歐蘭蘭放心地摸了摸第一張牌，又摸了摸最後一張，然後飛快地翻開中間那張，彷彿在欺騙什麼一樣。

事實上她現在閉上眼睛說不定還能欺騙欺騙自己的大腦。

看著親手翻來的鬼牌，嗷嗚一聲再次爆哭四滴眼淚。

“我有遺言！”

宋楚：“說。”

歐蘭蘭抽著鼻子：“雖然最後幾局都是他的陰謀詭計我才輸得這麼慘，但是前幾局你是怎麼精準質疑到我的假牌的？”

宋楚：“你牌運很好。”

歐蘭蘭冒了個鼻涕泡，驕傲道：“當然。”

宋楚：“你每次都至少有三張真牌。”

歐蘭蘭挺起胸脯：“當然。”

宋楚：“但這個遊戲有一個隱藏的限制。”

“那就是你牌運再好，也不可能五張牌全是真牌，不然這遊戲沒法玩。所以你至少也會有一張假牌。”

歐蘭蘭把鼻涕泡吸回去：“真的欸……”

宋楚：“那麼你要怎麼安排那張假牌呢？別人都是千方百計出掉假牌，你則是需要費事地隱藏那張假牌，不要被人發現。”

他捏著撲克牌金屬質感的薄薄牌面，淡淡道：“真牌多，你就應該一張一張地出，這樣我從一堆真牌中找出你的假牌機率就是五分之一到五分之二。”

“可你偏偏每次都是三張、兩張，兩回合將牌出光。這種快速出光所有牌的模式顯然不適合你，找出假牌的機率被你自己壓縮到了二分之一。”

最後，宋楚真誠開口：“你牌很好，就是你的腦子配不上。”

歐蘭蘭：“……”

“你罵人真髒。”

歐蘭蘭再一次哭成了狗。

“臨死前，我有一個小小的願望。”她抽了抽鼻子開口，“你能答應我嗎？”

宋楚毫不猶豫：“錢和道具擴音。”

歐蘭蘭的兩隻爪子捧著小臉幽幽開口：“我看不上那些俗物，我的眼中只有美色。”

“我對你一見鍾情想起我這麼如花似玉的年紀沒親過人就死實在太可惜我能親你一口再死嗎？”她扭捏著一口氣都沒喘飛快地說完了。

擠出兩滴鱷魚眼淚，歐蘭蘭再次可憐強調：“遺願，不然死不瞑目，我半夜找你。”

宋楚：“……”

“小丑男”毫不留情地將漆黑的左輪手槍丟到她面前，冷酷道：“下輩子……”

“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