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軒這兩天過相當滋潤。連續兩天晚上,喝著老白乾小酒。心裡那叫一個美!
老婆在一旁乾瞪眼,敢怒不敢言憋屈樣子。他都看在眼裡,像是沒注意到還是我行我素。其實心裡早都樂開花。
還故意逗楚月,得瑟把酒盅端到唇邊。故意吱溜一聲喝地山響。楚月剛要開口說話,他就會吹鬍子瞪著牛眼睛。
‘’咋,我喝我贏來地酒,關你啥事。你輸了就得認賬。;
然後還會夾一筷頭子菜吃,滿懷愜意吧嗒!吧嗒嘴。擺出一副小人得志樣子。
他也可以牛掰一回。其實不是真地想氣楚月,就想逗逗自己老婆也挺開心!
這兩天又趕上國慶節。學校放幾天假。他們兩口子不想動。就打算窩在家裡看書。還好有周正這小子,給他倆增添不少樂趣。
若離自打兩天前去莊老那裡,就再也沒回來。莊老打電話來,先把他罵一頓。說他忘祖宗。回來都不去看他這個叔。他也感覺自己理虧。沒敢反駁。裝孫子給自己叔賠禮道歉。最後在電話裡他向莊老承諾過一段時間就去看他。莊老才起順,沒有在罵他。
不過卻把若離留在自己身旁。美其名曰,莊明軒沒把這孩子教好,中醫知識記得不紮實,他要幫他好好管管。
其實莊老態度莊明軒還能不明白?不就是捨不得撒手。想要佔為己有。才說這些話違心話,不就是捨不得若離回來嗎?想要硬把若離留在身邊,說這些話給自己臉上貼貼金。
家裡這幾天若離不在家。吃飯都沒意思。以前若離在家吃飯。總會和她媽媽在飯桌上有說不完話。這才兩天呢?他夫妻倆就有些想。
打賭第三天下午,他和楚月吃過午飯。老早就坐在窗戶前,開始等著周正那小子出現,好在一次開始打賭。不過憑他過來人經驗。今天這酒未必能贏。
他看楚月今天架勢。周正一旦出現自家門口,弄不好楚月就會拿著戒尺,把他揍一頓。將永遠不會讓,周正這小子登他家門。
他在心裡替周正捏把汗。楚月都憋屈兩天了,這娘們要瘋起來堪稱東北母老虎!
他們倆口子,今天還把客廳一個小几也搬過來,放在窗前。打算打持久戰。
小几上放著茶水,瓜子還有水果。今天楚月是想要打賭打到底。她就不信了,她會一直輸下去。坐在椅子上,手上還時不時,用戒尺拍一拍手。表示她不耐煩。滿臉還有戒備神情。
最近兩天莊明軒任意妄為喝著酒,她肺都要氣炸。她今天決定。周正這小子一露頭,她就會把他屁股開啟花。心裡下著狠勁。
莊明軒瞥了她一眼。抓一把瓜子。看了看又在閉目養神楚月沒動靜。就開始扒手裡瓜子。把扒好瓜子瓤整齊放在一旁小碟子裡。
這東西楚月非常愛吃。每次一有時間,他就會扒一些放在小碟子裡。這也成了他多年習慣。楚月會一邊看書一邊吃。看楚月不再理自己,他小心謹慎問。
‘’老婆,你拿戒尺幹啥?還是送回臥室吧!看著怪嚇人地。誰不知道我是有名妻管嚴。;
他像是在心不在焉說。其實早就用心在聽。
‘’你別問,周正這小子氣死我了。讓我連續兩天輸。還讓你喝兩天酒。今天他敢冒頭。老孃我也學學東北娘們,給這小子好好舒舒皮子。;
<舒皮子東北話,打孩子或者是教育孩子意思>。
楚月最近兩天火氣很大,都氣瞢了。一想到莊明軒吱嘍喝酒樣子。她氣就不打一處來。
‘’老婆你咋還能這樣呢?我們都是受高等教育地人。咋還不願賭服輸呢?不帶這樣玩地。;
莊明軒偽裝很委屈樣子。發著自己牢騷。
‘’你不生氣嗎?你真的不生氣嗎?;
楚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