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和陳天一起離開,讓這女人自生自滅!
離開了譚家鎮,陳天繼續趕路。
至於張大膽成了徐真人的弟子,跟著徐真人修行,倒也是個好去處!
走到半路,陳天看見一隊靈車拉著棺材,一個挺著肚子的女人扶著棺材,臉上沒有一點傷心的模樣,反而和一旁的男人談笑風生。
“這回我們可要賺翻了!”
陳天聽了吃了一驚,便看見那女人對他拋了一個媚眼。
他打了一個寒噤,這丈夫屍骨未寒,這女人懷了孕還給別的男人拋媚眼,這也太不合理了!
他再仔細一看,發現這女人肚子根本沒有生命氣息!
原來這女人假裝孕婦,準備去男方家裡訛詐一筆吧?
夜已經深了,陳天見白事避讓了一番,卻發覺他們和自己是同一個方向。
前面的鎮子是馬家鎮,難道他們也去馬家鎮?
此時,馬家鎮中,眾人陷入甜美的夢鄉之中。
朱大腸正悄悄地貼在牆邊,看著屋子裡的景象。
裡面是他好兄弟馬大哥的家,他不幸得病去世,而他的妻子剛守新寡。
這本來是一件悲慘的事情,但朱大腸卻聽見一些風言風語,說是馬大哥的妻子不怎麼檢點!
而今天晚上,朱大腸看見了一個男人悄悄潛入馬家,兩人此時已經滾在床上。
該死,馬大哥的頭七都沒過,靈位都在這擺著,這對狗男女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不行,他要好好教訓他們一下!
豬大腸將白色的床單披在身上,又戴了一頂假髮,將臉塗層雪白色。
接著,他將黑色的指甲黏在手指上,咬著紅紙片做成的長舌頭,在窗戶上拉著長長的影子。
床上兩人根本沒有察覺到,渾然忘我。
朱大腸冷哼了一聲,進了房屋,發出陰沉的聲音。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啊!”
女人嚇了一跳,從床上滾了下來,指著朱大腸,聲音顫抖。
“啊啊啊啊!鬼,鬼啊!”
朱大腸咬著長長的舌頭,指著一旁的牌位,憤怒地問:
“你們兩個對得起我嗎?”
“你,你,你是誰?”
男人嚇了一-跳,磕磕巴巴地問。
朱大腸冷哼了一聲,“我是誰,我就是他!”
他一指牌位,挺起了胸膛,五指成鉤,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對狗男女!
“馬哥,饒命啊!”
男人害怕了,立即跪了下來,戰戰兢兢地說:“這是個誤會啊!我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朱大腸譏諷地笑了起來。
“難道你們在床.上是捉蝨子?”
“嗚嗚鳴我是被強迫的!是他逼的我!”
女人抹著眼淚,立即演起戲,神情一片驚恐。
朱大腸眼神更加輕蔑了,動了動指甲。
“你們這對狗男女,我才死了沒多久,你們就做出這等惡事,我要掐死你們!”
然而,他沒注意的是他手上黑色的假指甲已經脫落了。
男人眼睛一眯,仔細一看,就發現這所謂的鬼是人扮演的!
朱大腸身披白色的床單,雪白臉,鮮紅唇,烏青眼,長舌頭,一切都是恐怖片的標配!
但馬大哥似乎沒這麼胖!
他立即抓起一旁的棍子,要狠狠打在這裝神弄鬼的傢伙頭上。
然而,從一旁的靈牌卻噴出了古怪的白煙,男人嚇得手上的棍子都掉了,露出恐懼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