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師是茅山道士,本領高強,.....我撞邪了,就是陳大師幫我驅邪!”
張大膽亦步亦趨地跟在總捕頭的身後,心中正緊張不安。
總捕頭看見白牆上有一個血紅色的手印,對著張大膽招了招手。
“來,小胖子,對一對!
張大膽把有些茫然,被總捕頭拿著手按了下去,正好對上了牆上的血手印。
這正是他進屋找老婆時不小心沾上的,但他卻渾然不覺。
“對不對?”
總捕頭眼冒精光,冷笑著問。
張大膽還沒有反應過來,“剛好啊!’
“小胖子,這就是你的手掌印!”
總捕頭在白色的蚊帳上擦了擦手,神情帶著幾分篤定,開始信口胡說。
“你殺了老婆把屍首搬到廚房,想來個灶底藏屍!可是辦不到,你就屍體從視窗搬出去!”
“我,....”.
張大膽瞪大眼睛,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總捕頭想將罪名給他坐實,繼續咄咄逼人地問。
“你殺老婆的動機是什麼?仇、恨、情、....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字!”
張大膽記得面紅耳赤,大喊了一聲:“我沒有!
“我們和婆不知道多恩愛!”
總捕頭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卻很快收斂,變成一副嚴肅的模樣。
“那聽聽證人怎麼說。”
“捕頭,他們夫妻倆整天打架、相罵!”
隔壁的鄰居夫婦被帶了上來,一開口就否決了張大膽的話。
“就在前幾天,張大膽還拿刀砍他老婆!還...
“夠了,夠了,出去!
總捕頭擺了擺手,將人趕了出去,神情帶著幾分得意。
“你聽見沒有?”
到了這個地步,張大膽冷靜下來,對著總捕頭說。
“有陳大師和癩皮狗可以證明我的清白!我當時在馬家祠堂,怎麼會來家裡殺我老婆?”
“來人,帶證人!”
總捕頭見他不死心,對著手下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叫他們把癩皮狗帶了上來。
“大人,我可沒看見張大膽,我只是半個月前和他喝過酒,我可不認識他!”
賴皮狗對著張大膽邪笑,神情帶著幾分落井下石,巴不得張大膽快消失,他才能從譚老爺那裡拿到更多錢!
“我怎麼會找他,還在馬家祠堂,這不是去找死嗎?”
.....我們還打賭了,十兩銀子,第二次你還給我五十兩銀子!”
張大膽慌了起來,想衝過去打癩皮狗,卻被總捕頭抓住了胳膊。
總捕頭威脅了他一句。
“企圖毆打證人,罪加一等!張大膽,你找死吧?
張大膽收回拳頭,內心一片慌亂,抓住了陳天最後這根救命稻草!
“還有陳大師!”
“你放心,陳天和你是同黨,已經有人去抓他了!你們合謀害死王秀,都逃不過一-死!”
總捕頭挑了挑眉,猙獰的面目露了出來,也不再偽裝。
張大膽的臉色發白,連陳天都被抓起來,難道他們沒有希望了嗎?
此時,客棧中,陳天正在吃早飯。
一群捕頭闖了進來,將門擋住,大聲喊著:“陳天是誰?”
陳天依舊不慌不忙,將剩下小半碗的豆腐花慢慢吃完。
老闆看著一群捕快將門堵住,急忙跑了出來,指著陳天,手指還在顫抖。
“捕頭大人,就是他!”
“帶走!”
總捕頭一揮手,直接讓人將陳天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