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兩人走了,林九收了拳,吐出了一口濁氣。
“總算是師兄妹一場,不管真假,還是去看看吧!”
青丹長老勸了一句。
然而,林九去看向陳天,問道:
“陳天,這是怎麼回事?”
陳天摸了摸鼻子,不想說假話,只說了一句。
“我保持沉默!”
林九搖了搖頭,哪裡不知道他又被徒弟給坑了!
但他還是打算去看看蔗姑,省得她再鬧騰!
善因廟中,蔗姑正拿著一個懷錶,看著裡面林九的照片,一臉嬌羞。
這個時候,有個長頭髮的女人走了進來,看著架子上一排排靈嬰,詢問道:
“請問這裡是不是有靈嬰收養?”
“是啊,多積點陰德是好事!”
蔗姑點頭,正準備和她介紹一下靈嬰。
但文才和秋生衝了進來,對蔗姑喊道:
“蔗姑!師傅快來了!”
蔗姑頓時雙眼發亮,緊張了起來,對著一旁的女人
“那你慢慢選啊!”
說完,她直接跑進了房間裝病。
阿香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目光閃爍一絲幽綠的邪光,檢視這那個靈嬰最為強大。
架子上有三個被封印的靈嬰,上面積攢著沖天的黑氣,卻被浸染了硃砂的紅繩給封印住了。
那抹黑色的怨氣被困在人偶的身體之中,怎麼衝也衝不破紅繩之外。
阿香直接拿起了怨氣最為深重的人偶,取掉它眼睛上的紅布,雙眼綠光一閃,暫時將怨嬰給控制住。
她將怨嬰寄身的人偶悄悄拿走,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林九和她擦身而過,一心擔心著蔗姑,卻並沒有察覺什麼不對勁。
房間中,蔗姑躺在床上,“哎喲”地叫著,臉上擦了紅辣椒,看起來好像發燒了一般。
林九提著藥箱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蔗姑捂著胸口,目光迷濛地望著林九。
“我的心又喜,我的心又慌,我又喜又慌!”
“何興今宵會我郎,會我郎...
“好的,我幫你看看!”
林九對著這股一番望聞問切之後。
“師妹的火氣很大!”
秋生問了一句:“她是不是虛火啊,師傅?”
林九回答:“腰痠背痛才是虛火!”
“那麼,師傅,是不是肝火呢?”
秋生再次問了一句。
林九搖頭,“口乾舌燥才是肝火!”
“你們兩個幫我把她綁起來!”
文濤和秋生曖昧地看了林九-眼,聽令去將蔗姑綁了起來。
林九就將藥箱放下,解開衣帶脫下的外衣,讓兩個徒弟先出去。
“你們兩個先出去,我幫她去火。”
“哦....
文才和秋生交換了一個眼神,出去將門帶上。
林九坐在床上,一臉正派的問:
“師妹我這樣做,你不介意吧?”
“哦,我不會介意,你來吧!”
蔗姑笑的春風盪漾,對著林九就拋了一個媚眼。
然而,林九爬上了床,拿起刮痧板,刮蔗姑的腳板,給她去火。
“啊啊啊啊!!”
蔗姑慘叫起來,心中別提多鬱悶了!
她猛地掙扎起來,將繩子扯斷,將林九給砸暈。
門外的文才和秋生嘿嘿的笑了起來,直接離開了。
次日,陳天到義莊喝茶,看見林九趴在欄杆上上大吐特吐,頓時心生同情。
秋生拿著一-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