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裡只屬於你我,我怎麼會安插人手?我知道你在裡面,但找遍館娃齋,沒有,找遍沉魚宮也沒有,就找到這可香樟樹了,我可為你在此爬樹。&rdo;鄭飛黃一番解釋後,心急地說:&ldo;雨青,有什麼心事,下來,我聽你說,姑娘家爬樹想什麼樣?快下來。&rdo;
&ldo;沉魚宮那麼大,縱橫交錯,你這麼快就確定我不在裡面?&rdo;秦雨青摘下一把樹葉,扔到他頭上。
鄭飛黃說實話了:&ldo;雨青,沉魚宮的地圖我都背下來了,就是怕你哪天耍性子在裡面丟失,又不肯叫我。&rdo;
&ldo;真的嗎?原來你以前讓我在沉魚宮玩耍,都是在戲弄我。&rdo;秦雨青不斷地往他身上扔花朵,樹葉:&ldo;那我今天就耍性子,發脾氣了,我就不想下來。看你能陪我到幾時。&rdo;
鄭飛黃拍掉身上的樹葉,覺得她今日有心事,問:&ldo;雨青,我知道你善解人意,不會無端發脾氣,有什麼事你說出來,別發脾氣。要是在樹上摔下來,以後怎麼在西子林裡奔跑?怎麼在沉魚宮裡捉迷藏?怎麼在館娃齋裡無拘無束地訴衷腸?&rdo;
&ldo;不是有你嗎?你背著我在西子林跑就是了,背著我將我放在沉魚宮某處,然後憑你的記憶來找我,至於館娃齋,你抱著我,背著我,不都可以。&rdo;秦雨青完全在耍頑皮,一官,如果你拒絕我這些無理的要求,我就對你沒有那一絲期待了,趕緊拒絕我,離開我,讓我一人待在這西子林自生自滅吧,我的心裡就完完全全只有明儼了。
鄭飛黃看穿了她在故意,全部答應:&ldo;雨青,若你摔壞了,我就照你剛才所說,在這照顧你。但你不摔壞,我們在此仙境浪漫,豈不更好?我就在樹下等你,你什麼時候想下來,就跟我說一聲,我幫你。&rdo;
秦雨青失望了:你為何不離去?為何對我的無理要求通通接受?這不是一個商人的腦子吧?
秦雨青不想再等,開口說出了真相:&ldo;一官,你贏了。我問你,你還記得我被烙傷毀容時是什麼樣子嗎?&rdo;
鄭飛黃頓時很迷茫:她怎麼突然問這個。
鄭飛黃回答她:&ldo;雨青,你怎麼突然有此一問?當時你一直蒙著面紗,我如何知道你烙傷時是什麼樣子?&rdo;
&ldo;一官,你為什麼要騙我?昨夜,明儼無意中說起,那時我睡著後,你來看望我,在我身邊,一坐就是一個時辰。為什麼你不讓我知道?到現在都不告訴我?&rdo;秦雨青用力扔樹枝下去,差點掉下去。
鄭飛黃用手去接,好在她沒有掉下來,只是她難過地說:&ldo;我已爬上了罪惡的樹,沒有樓梯,還怎麼下得來呢?除非跳下來摔死。&rdo;
&ldo;雨青,你在胡說些什麼?怎麼下不來。踩著我的肩膀,扶著樹幹,很容易就下來了。&rdo;鄭飛黃站在樹下,等著她。
&ldo;踩著你的肩膀,那可是你自己說的。&rdo;秦雨青照他的說法,爬了下來,也不理睬他肩膀疼不疼,就徑直往前散步。
鄭飛黃跟上來,掀開了往事:&ldo;雨青,明儼說的沒錯,我確實在你毀容睡著時來探望過你,而且看了很久。你就為了這件事而頑皮地爬樹?&rdo;
&ldo;你已看到我當時醜陋的樣子,簡直不能見人,為什麼不乾脆趕我走?&rdo;秦雨青大聲質問:&ldo;僅僅是因為我懷了明儼的骨肉,而留下我嗎?&rdo;
&ldo;雨青,即使當時你沒有懷上明儼的孩子,我也不會趕你走。&rdo;鄭飛黃抓住秦雨青的手臂,對她說,樣子像從前那樣溫情。
秦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