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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這句話,我不知道聽女人們說過多少遍。我感到奇怪的是,既然女人清楚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什麼一個個還非得要嫁給男人?有時候聽到女人說這話,我甚至會很流氓地想起一個詞:欠操。不過,久後重逢,又是在公共場所,我是不會開這種過於攻擊性的流氓玩笑的。

“這麼悲觀呀,是不是上過哪個男人的當了?”我說,“問題是,別的星球上就算有好男人,你也上不去,還是面對現實,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吧。嵐妹妹,告訴我那臭男人是誰,哥哥替你收拾他去。你要是不後悔,我順便把他給閹了也沒問題。”

“沒有的事,我也不是悲觀,只是把感情這東西給看透了。”李嵐說著突然笑了,“其實看透了也是件好事呢!那樣就不用過多地去考慮別人,就可以專心對自己好點。你說是不是?你看我現在,把感情放開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到玩兒玩就到哪兒玩,想跟誰玩就跟誰玩,活得多逍遙自在!”

“感情放開好啊,我們親愛的練霓裳同志就是因為放不開,才變成了白髮魔女。”我說,“都說心態影響容顏,看來你是得到美容真傳了。”

“你還別說,這話真有道理呢!”李嵐說,“現在大家都說我變得比以前漂亮了,我自己感覺也是。哎,三頑皮,你仔細看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漂亮了?”

我仔細地看了看她,然後老老實實回答:“沒看出來。”

“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你剛才不也說是豔遇嗎?”

“只要是個母的,對男人來說都是豔遇。”

“少來這一套啊!再胡說八道,當心我把你尖酸刻薄的舌頭給拔了!”她用拳頭捶了我一下,“我說真的,你再仔細看看嘛!”

我再次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然後告訴她:還是沒看出來。

“真的看不出來呀?”李嵐有點失望,“那你說,我變了沒有?”

“變了。”

“哪兒變了呢?”

“哪都變了。”我說,“身體變成熟了,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思想也成熟了,瞧這眉毛畫的,嘴唇塗的,知道粉刷牆面招徠男人了。”

“又來了!女人哪有不化妝的?”她踢我一腳。

“那是,女人嘛,爹媽給她一張臉,自己又會創造另一張臉,這是普遍真理嘛!”我說,“你如果要我給出一個客觀公正的評價,我建議你先回家把臉洗乾淨了,然後素面朝天地讓我欣賞。當然,這僅僅是個建議,我看得出來,你刷牆是費了不少功夫、也用了不少心思的。捨不得洗也沒關係,我特能理解。”

“說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變漂亮了唄!”

“不不,我非常相信。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們院裡當年那個非常漂亮又非常*的臭丫頭,當然擁有永葆青春的秘訣。”我說,“所以我當然也就相信,當她到了二十五、六歲,不,就算到了四十五、六歲的時候,也絕對還是能夠比她十六、七歲時還要漂亮!”

“三頑皮,你他媽就損吧,反正你一貫就是這付臭德性!”李嵐笑罵道,“就你這個缺德的流氓樣,我真不知道你女朋友是怎麼能夠容忍你的!”

“我女朋友?哪個女朋友?”

“哇,還哪個女朋友?你到底有幾個女朋友呀?三頑皮啊三頑皮,你這傢伙可真夠花心的!老實交代,你究竟禍害了我多少姐妹?”

“我倒真想禍害來著,可你的姐妹們都賊精賊精,個個不見兔子不撒鷹,沒人肯給我機會呀。”我笑道,“要不,你發揚一下勇於獻身的崇高革命精神,給我個機會,讓我從禍害你開始?”

“想得美!少拿我尋開心。”

“什麼叫尋開心呀?我一直都是毛主席的好孩子,說老實話,辦老實事,做老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