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
也是陌生
陌生是一種黑的顏色
就是說,什麼都看不見
在這條又長又短的路上
我每天都是盲人
還有一首寫到了上海:
……
我走在這個城市
這條街叫淮海路
這有老式鐘樓的地方叫外灘
這些浮著焦灼表情的面孔叫人民
所以這廣場叫人民廣場
人民在這裡溜達疲倦的雙腿
喝汽水,羨慕鴿子和名貴的狗
和從路那邊一閃而過的賓士320
但那不是生活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