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臺下一群江湖中人都有些騷亂,這女子是在命令百川院嗎?
誰啊?這麼狂妄?
風知這話說得甚是霸道不講理,佛彼白石几人還沒反應過來,肖紫衿聽到關於李相夷就不淡定了。
“這位姑娘未免過於蠻橫了,李相夷為四顧門先門主,這百川院也是……”
風知不想聽些沒用的,直接打斷他,“你是百川院哪個?”
“我,我乃前四顧門左護法肖紫衿,並未在百川院……”
風知再次打斷他,“不是百川院的你插什麼話,多嘴!”
說完將手中綢花一拆,便是一截丈許紅色長綢,靈力運轉。
啪……
長綢就如巨蟒般,懟了過去。
肖紫衿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覺得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砸中,頓時一陣氣悶,後退一步,好玄沒憋過氣去。
讓人在如此多江湖豪傑面前下了面子,肖紫衿自然氣的要拔破軍劍。
只是被喬婉娩一把拉住,她因為心中愧疚,剛剛一直沒說話,現如今情郎被打,才著急了。
自從知道李蓮花就是李相夷後,她也留心起了二人的訊息。
當然是知道風知武功很厲害,至今也無人探出高到什麼程度,且最關鍵的是,脾氣不好,她自是不想紫衿貿然送了性命。
“風姑娘且慢,紫衿他……”
“怎麼?喬姑娘也在百川院任職?”風知並沒有敘舊的想法,所以對喬婉娩的話也沒留什麼情面。
她倒要看看,佛彼白幾人還能沉得住氣到幾時。
喬婉娩本就心有愧疚,再加上對風知的嚴肅莫名心生懼意,被呵斥後,也是無法開口。
紀漢佛這個老謀深算的,確實也沉不住氣了,他看風知軟硬不吃,就是打定主意要百川院難看,這個時候若他再不說話,那百川院在江湖也難立足了。
便上前一步拱手道:“這位姑娘,當年先門主李相夷,與金鴛盟一戰葬身東海,四顧門被迫解散,只留百川院繼承門主遺志,懲惡揚善,護佑江湖太平,姑娘這要求確實無理。”
白江鶉也跟著附和,“對嘛,你這,要求確實有點無理了。”
“哦?”風知拿起臺上擺著的少師劍欣賞起來,高傲且目中無人。
“那就是說……不打著李相夷的名頭,就懲不了惡,揚不了善,也護佑不了太平?”
“你……”白江鶉快被這不進油鹽的女子氣死了。
雲彼丘見其他人都敗下陣,便出面打算說和,畢竟今日,是以舊主之劍聚來了眾多江湖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