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等明日?”
“報酬少不了你的。”說完美男子從斗笠下掏出一包銀子,放在畫師手裡。
畫師掂量一下,眼眸一亮!很沉,而且絕對不比江淮今天給的少啊。
“好好好,少俠您稍等,我去拿工具給您作畫。”畫師樂得不可開交,今日運氣真是好啊,一連碰到兩個貴人。
美男子見畫師進去拿工具了,也走進了畫師的家裡。見有人進來,妻子和孩子也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呼,美男子也點頭回禮。
“寒舍有些簡陋,還望少俠不要嫌棄。”妻子開口說道。
剛剛畫師和美男子的對話她和孩子也聽到了,屋子就這麼大,想聽不到都很難啊。
“不嫌棄的。”美男子看著眼前簡陋的屋子緩緩開口。
沒一會畫師就找齊了作畫需要的工具,走上前問道:“少俠,請問一下您是要畫什麼呢?”
“畫這個。”美男子陰沉一笑,將今天畫師畫的江淮畫像展開擺在畫師面前。
畫師看見這幅畫就如同看見了一隻惡鬼,就連手裡的毛筆都拿不住掉落在地上。此時天空一聲悶雷作響,畫師的家中一片寂靜,只留下燭光散發著微弱的亮光,企圖照亮簡陋的房屋,可惜沒一會,這微弱的燭光也在風中熄滅了。
……
江淮和許晚禾當晚並未回到公主府,而是直接前往京都國監司。國監司作為皇朝的特務機構,直接聽命於皇帝陛下本人,就算是如今監國的太子許星河也無權調動國監司一兵一卒。
“公主殿下,按規矩,您也是沒有權利調動國監司的。”一旁的司主說道。
許晚禾並不氣惱,而是將另一枚金牌遞上,司主看見金牌瞳孔一縮!
這是皇帝陛下的金牌!
“參見陛下!”在場的人除了江淮和許晚禾,全都跪下行禮。
見金牌如見皇帝陛下!
“我奉父皇之名,前來掌管國監司,司內任何人員都由本宮調動!”許晚禾高舉令牌,環視一週說道。
司主眼珠轉動,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將國監司大權交給別人,這是聞所未聞的事情,國監司一直由皇帝親自管轄,怎麼可能交權給別人?
但是偏偏許晚禾拿著皇帝金牌,就代表著許晚禾的話就是聖旨!
“公主,茲事體大,我這就命人進宮覲見陛下,只要陛下點頭,國監司願效犬馬之勞。”
“覲見父皇?如今父皇病重,這等小事豈敢打擾他休息,我看你就是想謀逆!”許晚禾說完拔出腰間寶劍,劍鋒直指司主腦袋。
“這……公主殿下,下官不敢,不過國監司大權只能是陛下掌管,沒有陛下聖旨,國監司萬萬不敢交權。”司主無奈的說道。
許晚禾握緊手中寶劍,她還真不敢讓國監司的人覲見陛下。
手中金牌是真的,但是父皇並沒有說過讓她接手國監司,這枚金牌不過是皇朝皇帝給許晚禾在京都不讓人欺負的罷了,根本沒有任何實權!
在許晚禾離開的這段時間裡,自己扶持上去的親信全部被太子以各種名義打壓,甚至是斬首!
許晚禾如今在京都已經沒有任何勢力了,唯一能依託的只有國監司!
“你們在怕?”江淮看在不出聲就要露餡了啊。
嗯?國監司等人皆是側目看去,此人是誰?竟敢在國監司大放厥詞?
“你是什麼人?”跟江淮說話,司主可就不像跟許晚禾一般客氣了。
“我是公主手下幕僚,我知道你們在怕什麼。”江淮走上前,目光直視司主。
“你們明明知道這塊金牌是真的,見金牌如見皇帝陛下,金牌即是陛下口諭!”
“你們也知道,當今是太子監國!陛下被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