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你說是不是啊?”
“嗯,經典!你有一個好厲害的嘴啊,我說不過你,我投降!”
兩人有說有笑吃過夜宵後,小青姐衝了一壺好茶,喝著喝著,順子感覺熱,便把襯衣脫掉。
小青姐細心地瞅著順子的肚子問:“哎——順子,小男人,以前我沒現你這還有塊疤啊?”
順子低頭看了看肚子,借題揮說:“剛來的時候,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來嗎?其實,我就是因為這疤來找你的。”
“哦,你那傷疤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奇怪吧?”順子故意調他的胃口:“咱先不談這些,有功夫再說。”
“不!你別憋我了,你還不知道我的性格,什麼事留個‘尾巴’晚上就睡不著覺!”
“真的?”順子故意裝出吃驚的樣子,其實我是想和你打聽一個人。”
“誰?”
“你不是在逐月舞廳呆的時間長嗎,我問你,你和一個叫德哥的人熟不熟?”順子問。
“你問這個人做什麼?”小青姐臉上寫滿疑慮。
“聽得出你對此人很瞭解吧?”順子很是興奮。“他這人怎麼樣?我有事求找他。”
順子故意把話說的模稜兩可,就是後話或者下邊的事,與小青姐的理解相牴觸。他也有話解釋。
“別去和這樣沒心沒肺的人打什麼交道,我恨死他了!”
“什麼?”順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什麼,你很死他了,莫非你們以前還有什麼……”
“對,他就是我以前相好的,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太毒太黑。簡直就沒人性!”
順子聽到這異常興奮,他原本是來求小青姐幫他一起算計德哥的,沒想到事情節外生枝德哥成了兩人共同的仇人,順子把自己的想法一說,結果一拍即合。
小青姐想借順子的勢力給自己出口怨氣,教訓這個把女人當成玩物的王八蛋。
順子心裡明白,自己不能把心思完全暴露給小青姐,日後好抓他的小辮子。
這一夜,兩人幾乎都沒了睡意,研究那如何對付德哥的大事。
“順子,你說這事會不會整大了,我們都得負法律責任?”小青姐的顧慮中流露出膽怯。
“哎——別擔心,有事我扛著,你只管配合我好啦。”順子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
“嗯!”
“好啦,天快亮了,我們也該歇會啦。”順子打了個哈提。
“怎麼?又有想法啦!”
“怎麼還又有想法,白天你醉啦,我是守在你身邊照顧你,根本沒有……”順子故意做個鬼臉,顯然為被女人將真相揭穿時留條退路,玩笑嗎!
“好好好,就依你,男人啊——就會變著法佔女人的便宜。”
………【第二十六章 恩仇血案】………
天色漸黑時細雨飄繞,道路兩旁挺立的路燈,宛如璀璨的星星,蜿蜒曲折地沿街排著長隊,釋放著微弱的能量。
“時間不早了,那德哥的車為什麼還沒有出現?”順子低頭看了看手錶,臉上露出焦慮的面色。他擔心德哥失約,那他苦心秘謀的計劃就會流產,復仇便失去了一次難得的最好時機。為了今天的計劃,他冥思苦想,多方面聚攏適職的心腹。推測著可能變易的細節。
“你真幼稚的可笑,你不想想,如果他講感情、重情義,他怎麼會睡夠了你,就象扔掉一隻鞋子一樣不屑一顧。”順子從鼻中出輕蔑的恥笑,全神貫注地凝視著樓外。
此時雖說是春夏交際之夜晚,街上乘涼的人並不多。彷彿在細雨濛濛、水汽繚繞的灰暗夜色中,讓人感到沉悶和壓抑。
兩束明亮的燈光劃弧般地轉動著方向直刺過來,頓時讓人眼中感到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