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死活的東西鑽出來想咬自己,頓時朝著鵝頭就是一腳。衝鋒陷陣的公鵝一看不妙,想閃卻已經來不及了,脖子被踢得猛往一邊甩去,撞到了旁邊的母鵝身上。
“去,滾一邊去!”
麻三走了出來。
母鵝一看主人又在罵自己,再望望旁邊的老伴好像被踢暈了,便叫了兩聲,決定見好就收;公鵝也反應過來了,靠著母鵝回窩了。
“喲,二大爺這是怎麼了?流那麼多血。”
“你看看,我說不讓他去割草,他非要去,這下都快把手指頭給割掉了,快點幫他看看吧!”
二大娘急得不得了。
麻三一看也心疼得不得了,只見那受傷的手還在不停的往外冒血,看樣子割得不淺。
他朝孔翠叫道:“翠,快點燒開水,把酒精、紅藥水都準備好。”
孔翠急忙應了一聲,跑去準備東西了。麻三讓二大爺坐在床邊,等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把孔翠拉了過來,指了指二大爺的手指頭。
“翠,你不是想學嗎?來,你先看看。”
二大娘的手一鬆,血就從傷口流了出來,“滴答、滴答”的流個不停。孔翠哪裡見過這種情形,只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快,進,你老婆暈了。”
麻三一看,心想:真是的,就現在這個樣子還想學醫,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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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拿酒精棉包住二大爺的手,說道:“捏好這個,我先把她弄醒。”
“不礙事吧?”
二大娘這時也怕了,倒在地上的孔翠看起來挺可怕的。
“沒事。”
麻三一邊說著,一邊扶起孔翠,在她的人中|穴上用力按了起來。
孔翠慢慢的醒了過來,望了望周圍,問道:“我、我這是怎麼了?”
“沒事,快點躺下歇息一會兒,等我把二大爺的手縫一下。”
孔翠先是一愣,然後問道:“縫手?”
“對,把被割開的皮用針縫在一起。”
孔翠一聽,“嘔”一聲,又暈了過去。
“看看你,真是的,越幫越忙。”
麻三又按了按孔翠的人中。孔翠醒來後雙目無神,一副痴傻的樣子,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真不是當醫生的料。
“孔翠真是的,一點血就嚇成那樣。”
二大娘望著走出去的孔翠,笑著道。
“是啊,今天還吵著要跟我學醫呢!這回她自己就知難而退了。”
“呵呵,一家有一個會就行了,女孩家不適合做這個,老傳統也在這擱著,好說不好聽。你說說,一個女人經常扒開男人的屁股,那算什麼?女人嘛,就得好好在家待著,沒事別在外面瞎晃。不過孔翠還是很好的,從來沒聽她說過別人一句閒話,不錯了啦。”
麻三點了點頭,心想:其實老婆也已經夠實在了,不像其他女人。二大爺這時看上去疼得不輕,咧著嘴直吸氣。
“進,看看我們這村裡,沒幾家比你們更好的了。吃得好、穿得好,二人還能經常在一塊,多好。”
二大爺這時還不忘插上一嘴。
“呵呵,我也覺得。這可能就是做醫生的唯一一點好處吧!”
這時院裡有人唱起歌來,把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又是誰來了?
“生意又來了。”
二大娘望了望來人,翻了一下白眼,說道:“瘋子來了,不知道是正事還是來搗亂的。”
“呵呵,你們也在啊!真有緣分。”
風妹從外面走了過來,抿了一下塗了口紅的嘴。
二大娘最看不慣這種人,沒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