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心翼翼走進來的柳淑蘭,孫文眉頭緊皺,一抹不祥的預感由然而生,“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有事派人過來嗎。”
董棋昌發覺了事態的嚴重性,厲聲開口:“說!是不是因為李雲飛的事情?”
被董棋昌的語氣嚇到的柳淑蘭,直接跪在了地上,“主人,真的不關我的事情!我今天晚上去找李雲飛的時候,才得知他已經在昨天晚上就走了!”
柳淑蘭這才哆哆嗦嗦地,將事情的整個經過了敘述了一遍。
孫文聽罷,直接抄起了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廢物!都是廢物!”
“來人!”
話音剛落,一名手下就推門而入,恭敬地跪在地上道:“主人!”
孫文怒氣衝衝的吼道:“去給我將盯著李雲飛的人喊過來!還有,把人手都安排出去,一定要給我找到那個李雲飛!”
“找不到人,你們誰也別回來了,我把你們都拉去活祭!”
“是!”手下聽罷,正要離開,卻被面色難看的董棋昌攔了下來。
“等等,不用派人去找李雲飛了。”
孫文看著董棋昌皺眉問道:“為何?不能讓他這麼簡單的離開吧!”
董棋昌搖頭嘆息:“大人,估計是找不到了,時間太久了,昨天夜裡到現在已經過去太久的時間了。”
“而且我們都不知道此人向著那個方向離開的,出了城就像魚入大海,現在去找無異於大海撈針。”
“再說了,咱們就算抓住他又有什麼用呢?以咱們現在的能力,根本不能動他,還是算了吧。”
孫文急躁的踱著步子,房間內的氣氛沉悶的可怕。良久,這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用派人去找了,直接把盯著李雲飛的人找來吧。”
“是!”手下在聽到命令後,快速的消失在了房間。
而跪在一旁的柳淑蘭,在聽到活祭兩個字的時候,她如遭雷擊般僵在原地,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著,就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一樣。
沒有去管跪在地上的柳淑蘭,孫文咬牙切齒的質疑道:“棋昌,你說他是怎麼在這麼嚴密的監控下逃跑的?”
“按理來說,就算有護道者的保護,那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在築基巔峰的眼底下逃走吧?”
董棋昌的情緒已經恢復正常了,他思索片刻這才開口道:“現在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這個李雲飛的護道者修為很高,高到他想離去,就連築基巔峰都發現不了絲毫。”
“第二種就是,這個李雲飛有什麼可以改變氣息的法寶,只要他脫掉斗篷,改變氣息,咱們誰也不認識他,那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逃離我們的視線。”
“不過,不管是這兩種情況的哪種,對於咱們來說都是好事。”
孫文沒有明白董棋昌的意思,“為何?他都跑了怎麼還成好事了?”
董棋昌為其解釋道:“如果是第一種,那就證明這個護道者,早就發現了咱們安排去盯著他們的人。”
“而他卻沒有去動他,只是帶著李雲飛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證明他不想花時間對付咱們,如此,至少我們的計劃不會受到影響。”
“而我更傾向於第二種,他用了可以改變自身氣息的法寶,光明正大的離開了這裡。”
“這樣更加證明了他身份的重要性,不然也不可能擁有,這等珍貴的法寶。”
“不論這兩種辦法的哪一種,都不會影響我們接下來的計劃,這不是好事是什麼?”
“咱們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傳承,其他一切都可放下,所以大人您不必生氣。”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在得到准許後,一名中年漢子哆哆嗦嗦地走了進來。
原來此